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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放自己
2016-10-10 08:38:05 来源: 秋雁女性网
(一)我觉得我已经很老了,这不单单是指心态,你看那若隐若现的鱼尾纹;那需要用熨斗熨一熨方显整齐的额头;还有那因吞噬青春愈加粗壮的毛
 

  (一)

  我觉得我已经很老了,这不单单是指心态,你看那若隐若现的鱼尾纹;那需要用熨斗熨一熨方显整齐的额头;还有那因吞噬青春愈加粗壮的毛孔,都毫无廉耻的敞放着老态。朱颜辞镜花辞树啊!我说这话时嘴角漫不经心地翘了翘,一脸沉重,似乎凝聚了百年沧桑。阿艳把枕头重重地甩了过来说:你有病啊你!天天拿着个放大镜照啊照。

  阿艳是我的闺中密友,我从来都分不清哪条是她的内裤,哪个又是我的胸罩。我们的好曾令我一度陷入恐慌状态,我以为我有同性恋倾向。从我的恐慌中可以看出我并不是一个很前卫的人,约定成俗。但偏偏有人说我前卫,证据是在某某街头瞅见我穿了一条千疮百孔的牛仔裤。

  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到现在都还没搞清楚,我说是在酒吧认识的,而阿艳却一口咬定是在99年的一个阳光明媚的响午,在女人世界的大门口,她一不小心踩着了我的脚,我揪住她,然后告诉她:不用道歉,只要承认是因为鞋太漂亮了才故意使上这一脚。阿艳滋滋地笑了起来,你真有意思!我听得如梦如幻,无法否认。但我清楚地记得99年我还在南昌,没有去过深圳。

  我不喜欢深圳,因为深圳没有爱情,只有欲望。阿艳无奈的叹道。我很赞同这话,事实上阿艳的话我基本都赞同,或者说附和。这不能说我没有主见,只能说我对阿艳没有偏见。有时我又想,我赞同的应该是无奈。但无奈并没有影响我对爱情的渴望,我的渴望与我对爱情的不信任度是成比例的。是的,我不相信爱情,这玩意太高尚,太纯朴,太洁净,太原始,太远离我。当然你也可以解释为我不懂爱情,或者说我的爱情观不合流。小时看到一段话:两个人住在同一屋檐下,久而久之,他们便有了孩子。我现在想到的这是一个社会现象,它遍布深圳每个角落,充斥着每个欲望细胞,只不过科学进步了,孩子也便成了后话。可那时我不这么认为,我觉得这话很浪漫,很有意味,也很深刻,爱情的结果应该就是结婚生子,我认为它蕴藏着生活的真缔。于是这话一度给了我无限的想像空间,我甚至想起了席慕容的诗: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我在佛前跪了五百年。如今遇见了,在这屋檐下(最好来点毛毛雨)(最好是傍晚)(最好是茅草屋),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这么说来,爱情是没有变的,变的是我们对爱情的态度。

  妈妈又来电话催我回去相亲了,说对方是个医生,家境不错,人也挺斯文的。我说妈妈如果你闲得慌就上网聊天吧,别搞这些无聊的玩意。妈妈说人家是医生哪,孩子,过了这村也就没这店了。我说医生又怎样,不是性冷淡就是性变态!

  (二)

  认识阿文纯属偶然。在某些人的观念里,偶然就是缘分。但我不这么认为。我知道有些事情很难解释,但我不想用“缘”来搪塞。我对阿文说这是一个约定,500年前的约定,不是冥冥中谁的安排,是我们自己的安排。

  阿艳一定要我告诉她与阿文认识的经过。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上周末出差时我们坐同一辆车,然后觉得挺眼熟,那种久违的情愫让我有些激动,语无伦次的说着一些很平常的话,阿文一边点头一边微笑一边说:对,是的,就是这样。这让我立马想起了《茜茜公主》:茜茜公主每说一句话,年轻的国王都跟着说是的、是的。于是,公主知道,他们之间要有故事发生了。阿艳撇撇嘴失望地说:怎么这么老套啊?!

  阿文说我笑起来很“野”。我不知道“野”是什么意思,有些人认为野是自然,而有些人认为野是性感。其实这是同一个意思,真正的性感就应该是自然的。搔首弄姿,故做媚态那不是性感。性感是不经意间的流露,性感是情不自禁的洋溢。阿文还说我很“贼”,这应该是他们的方言,当“贼”寅变成形容词的时候,我就没法形容这话的含意了。但我觉得这话很滑溜,很有趣,也很有意思。阿文说这就是“贼”的意思。

  文章来源:秋雁文学社区 文/小徐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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