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烟火在周围四处的飘散,天黑的时刻,对着一个方向的人群给个莫名其妙的微笑,盯着一个地方注视了好久,只为身边出现一个美丽的女人,把自己的比较满意的左脸展示给她,然后用极至的余光扫描着她的反映。
这是一个我要去约会的时间,一次熟悉的无法有激情的约会。
一阵大量的寒暄后,远处一个明显的亮点但因为冷酷使得人无法靠近的女人。
我。还用问?走过去!
“还记得我?”
“恩,你也来了”
“这里太热,出去走走”
“好”
我牵着这个并不温暖的手,拉着她有点狐疑的心走进漫漫黑色。
时间的沉淀得到的结果总会以你浪费的多少成正比。
她坐在我的旁边而不是对面,她有点困意的靠在了我的肩膀,我在昏黄的灯光下偷窥着天然的神奇,她——美丽的。我用天天吃饭,磨牙,骂人,抽烟的嘴吻了她需要半个小时去清洁美化的额头,感觉有点苦,应该是化妆品的味道。
她没有父亲,因为父亲去追寻一个更模糊的生活。她在一个坚强母亲的调教下,变的坚强。
孤独的人,总会有强大摄人的外表,击跨他们不需要强壮的拳头,一根银针足矣。
刺破肿胀的气球,里面的空气一样的稀薄和无力。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她说的。
现实的台词的感染远没有戏剧中的来的汹涌,这句话很快被我的嘈杂淹没。
她不再按照熟悉的步伐走着,她开始轻盈的看着,跳着
她说她爱我,而且信誓旦旦的说没有人会象她这样的爱我
我哭了,因为我感觉爱是把锋利的自慰工具。
我们忘记风雨的晴朗着,忘记肮脏的干净着。
我毫无办法的去撒谎,因为爱情需要这个。
身边的花开始开放,颜色是炫耀的资本,可忠厚老实的根却隐藏在明媚的背后,花烂漫的摇摆着,有点厌烦的看着不能使它自由飞舞的根。根沉默的履行着自己的命运,花可以五颜六色,根却只能与黑色的泥土混合,根是什么颜色?——拔出来才知道。
生活的灰尘开始上扬,而我和她的生活开始在灰尘的洗礼下变的清晰。
每次我在重复的骄傲着自己的资本,她已开始用周遭发生的故事打搅着,当我耐心的听取这故事,她已开始安静。
我开始喜欢看照片,在定格的过去中意淫着现在。
她开始写日记,把以前要告诉我的,告诉自己。
你是无心的——她在泪水的闪耀中说。
心脏错综的我迷茫了好久。
我是一朵花,用特有的色彩游弋着花香。但香气飘散的方向不是我能左右的,因为我本为自己的成长发出。
她是一朵花,用特有的花香游弋着色彩。色彩的表现她可以控制
因为她本是为自己的渴望开放的。
即使有必要,我还是会呆在自己的土壤里微笑。
如果有必要,她会拖着自己的根茎冲着梦飞舞。
爱情中她应该比我疼。
时钟总会有停下的时刻,尽管它还想记录下这最后的一秒
生活总会有变化的时间,尽管习惯的动力还想维持多一分
花飞了,在天上飞舞着,她在笑,笑的那么香甜。
花飞了,拖着根茎,上面沾着泥土的眼泪,但花认为值得。
她是自由的,自由飞舞的。
我冷冷的看着这片飘舞的花,花瓣已经开始脱落,但花蕊依旧的芬芳。
只是我不知道她还能持续多久,我也终于看到了根茎的颜色
什么颜色呢?自己去看吧
花飞了,没有依靠的飞了。
文章来源:秋雁文学社区 文/123@3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