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人潮汹涌的大街上。满是呛人的灰尘在飞舞。孤独的人总是被遗忘在某个不被记起的角落里。享受不了阳光的爱抚。路边的音响店，放出莫文蔚的＜他不爱我＞。甘蓝站在这片人海里。仰起高傲的头。让眼泪流进心里。看，已不再蔚蓝的天空。一片灰芒。没有边际。心象浩瀚的大海。波涛汹涌。风过无痕。只是倦起层层浪滔。来不及回忆，他已选择离开。

　　羽衣站自己３２层楼的阳台上。把世界的一切，尽收眼底。激情在空洞里冷却，只剩脸上那双黑眸子的冷漠。烟在她的四周环绕着。让她迷失了方向。放眼盯住这座钢铁城市。用她放光的眼睛录制这个城市的每一幅画面。希望在人老归土时，还有可以值得回忆的镜头。

　　＂喂。＂甘蓝无力的声音，再也牵动不了那人的心了

　　＂还有什么事吗？＂似乎，一切都是不耐烦的

　　＂哦。没。没有。＂她永远是这样的懦弱，开不了口：我想问，真的要说再见吗

　　＂挂了。＂不容回音＂嘟。＂

　　甘蓝望着兰色屏幕的手机。上面显示着＂埘爱蓝＂。不停止的＂嘟＂声，象利剑一样刺着甘蓝的心。疼痛不已。蓝分明感觉到爱情在时间里流逝了。还硬做坚强的告诉自己：我不难过，只是心有点疼而已。

　　＂喂。＂羽衣沧桑的声音，触动着甘蓝

　　＂。＂甘蓝不回音，可羽衣分明听见了蓝狠命的抽泣声

　　＂蓝。你怎么了？＂羽衣开始着急了。她清楚的了解甘蓝的全部感情＂是不是那个男人。妈的。我要杀了他。＂

　　＂羽。没什么。我。很好。＂

　　＂你在家里，等着我。别出去。我马上到＂

　　甘蓝开始回忆。男人反复的去了又回。心被他的不安定划过无数的伤疤。总是羽衣来抚慰。她冷笑着告诉自己：我不是孤单的。我还有羽。

　　＂丁冬。丁冬。＂羽衣为了甘蓝总是毫不犹豫的。＂蓝。开门。你开门啊＂

　　＂羽。我没事。很好。你回去吧＂

　　＂靠。蓝。你不开门。我踹了。＂

　　＂。＂甘蓝了解羽衣。不是不再废话。等着她踹开那扇牢狱般的木门

　　（ＰＳ：甘蓝一个人租了间老式的房子。门开启时总会发出鬼一样撕叫的声音。不结实）

　　＂嘭。＂门被羽衣踹开了。

　　一进门就看见甘蓝象只流浪的小猫一样，蜷缩在房间靠床的角落里。头深深的埋在双臂之间。那微弱的嘤嘤哽咽的声音，如同催人心碎的声音，充斥着这个寂寞的房间。窗外阳光明媚，却被那暗黑的窗帘狠狠的挡在了窗外的另一个世界里。羽衣轻轻的走过去。心疼的将甘蓝拥进怀里。不说任何话语，只因害怕自己的刻薄会更伤甘蓝。

　　＂羽。抱紧我。我冷＂甘蓝恳求着

　　＂恩。＂羽衣用里的抱紧受伤的甘蓝

　　整个房间，逼仄的空气带着暧昧的心疼流窜着。催人泪下的往事象电影回放一样，一幕幕的在甘蓝的脑海里重新过一遍。羽衣沉默，只是拥抱。时间在冰冷的身体间一秒一秒蒸发。没有察觉，白昼已被黑夜吞噬了。不等忙碌的人做完手里的工作，下班的零声已经断然响起。

　　一天的拥抱。一天的沉默。心伤不知何时才是一个结束。

　　＂羽。＂

　　＂恩。我在。＂

　　＂不要离开我。我已经一无所有了＂

　　＂我不想再重复曾经的话语＂

　　甘蓝终于肯抬起她曾经那么高傲的头了。只是眼里的冷漠已被男人的反复抹杀的不复存在。眼里留存的只是伤痛的眼泪。除此之外，别无他物。羽衣把这一切收进心里。在心里，她一遍遍咒骂那个该死的男人：妈的。你居然如此折磨蓝。我非杀了你不可。

　　＂蓝。回来吧。回到我身边来。让我保护你＂

　　＂。＂甘蓝不说话。只是轻轻的点点头

　　＂蓝。一天没吃东西了。我带你去吃饭＂

　　＂不。我不饿。我累了。困了。想睡了。＂

　　＂那好吧。你睡吧。我看着你＂

　　。

　　房间再度回到寂静。羽衣把甘蓝抱上床。替她脱去负累的外衣。温柔的盖上被子。这个女人，总是刻薄的对待每一个人。除了甘蓝。她珍惜甘蓝如同珍惜自己的生命一样。甘蓝的心痛的时候，她的心不比甘蓝舒服多少。看着甘蓝的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掉下来。她恨自己没有让泪凝固的法术。只能任蓝让她的珍珠一颗颗在空气里蒸发。

　　看着甘蓝沉沉的睡去。睡的象个孩子一样。在梦里，泪都不停止的流。抽泣没有因为安睡而停止。身体蜷缩在冰冷的被子里，微微颤抖着。羽衣轻轻的抱住甘蓝。在甘蓝的耳边，诉说着：蓝。我的蓝。回来我的身边。相信这个世界，除了我不会再有谁对你真心。不知道疼惜你的人，我是不会原谅他们的。

　　羽衣低下头，亲吻甘蓝如花的双唇。那朵如兰花一样的唇，嫣然的色泽在狠心里被摧残。凋零，谢落。风过时，花瓣一片一片飞散。无法扑捉。只能心痛的看着自己的最爱在风雨中找不到归宿的飘摇。羽衣伸出冰冷的手，替甘蓝擦去眼角心碎的泪。为何？连眼泪都是如此让人觉得寒意畏惧。她的手开始颤抖，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若有似无的触碰着甘蓝憔悴的容颜。羽衣害怕自己的情不自禁会惊醒甘蓝，匆匆收回手来。

　　甘蓝在羽衣的心里，永远都是个没有安全感的，需要保护的孩子。睡觉的时候，眼睛都不是完整的闭上的。甘蓝用睡时余光，看着这个世界的黑暗。以警觉别人的伤害。可是，她始终抵挡不了那个叫做埘的男人的诱惑。总是误入歧途。只是羽衣甘心的站在只属于她俩的地方，一直等着甘蓝的回来。一次次，看着甘蓝身心伤痕累累的回到自己身边。羽衣总是心痛的不知所措。恨不得让那男人在这个世界消失。甘蓝清楚的了解着羽衣，她知道羽衣会杀了埘，于是一次次的在羽衣面前为那个下贱的男人求情。男人应该清醒过来，好好爱甘蓝，可是他没有。他不厌倦的玩着自己的游戏。只是无辜的甘蓝，爱错了人，成了别人游戏里的棋子，来去都不由自己。

　　看着甘蓝的睡脸。写满了痛楚。羽衣在心里暗暗发誓，这一次，绝不放过埘。

　　给我一把利剑，让我刺进那个臭男人的肮脏的胸膛。

　　给我一双圣手，让我掏出那个贱男人的龌龊的心脏。

　　给我一对带刀的眼睛，让那个该死的男人的心，在我的眼光里划成碎片。

　　让黑色的心片永远飞舞在羽和蓝的世界里

　　二

　　羽衣说她要杀了埘。当甘蓝听到这话的时候，已不再惊讶的尖叫。只是冷冷一笑了之。即而转身拿起羽衣的烟。笨拙的抽着。因为是第一次，技巧不够不熟练。那苍白的脸被烟呛着充血。眼泪也不受控制的强夺了眼眶。看这个甘蓝如此折磨自己。而羽衣却无能为力，唯一能做的只是霸道的夺过她手里的烟

　　＂别在我面前为了男人折磨你自己。我不想骂你＂羽衣恶狠狠的盯着甘蓝。把烟叼在嘴里。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抽了多少年的烟了。只是觉得，少了烟，自己就象条缺水的鱼，无法呼吸。无法继续卑微的生命

　　羽衣的话，象把利剑轻易的挑开甘蓝一直不愿也不敢面对的事：＂是。我知道你想骂我什么。不用你来告诉我。我知道自己很贱。＂

　　＂啪。＂没等甘蓝把话说完，羽衣的巴掌已经落到了甘蓝冰冷的脸上：＂妈的。不许说自己贱。我绝不允许任何人骂你贱，包括你自己。你是我的，你只属于我一个人＂羽衣似乎有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歇斯底里的狂吼。象只被激怒的狮子。看着甘蓝苍白的脸上，印着自己的手印。她心疼不已：＂蓝，疼吗？＂

　　＂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甘蓝甩开羽衣的手，起身准备离开。羽衣一把拽住她。甘蓝被着措手不及的拉扯，弄的失去了平衡。惯性的向后仰，倒在了羽衣的怀里。

　　羽衣看着怀里这可人儿的脸。带着愤怒，却依旧不失美丽。甘蓝咒骂着。那朵兰花般的双唇再度鲜活起来。至于她骂了什么，羽衣根本没有听进耳里，亦不重要。看着甘蓝的嘴，恰似一只蓝色的花瓣精灵。在羽衣的眼前，颤动着那带着鬼魅色彩的蓝翼，跳着最诱人的舞蹈。羽衣压抑不了自己欲吻的冲动。她用自己的嘴，捕捉住那只蓝色的精灵。

　　蛮横的，激烈的，却不失温柔的问着甘蓝。甘蓝似乎被吓呆了。睁着一双惊慌失措的眼睛，望着眼前这个女人。愈来愈模糊，快要看不见脸了。甘蓝感觉自己快要窒息，呼吸开始变的艰难。她不顾一切的咬了下去。只是为了将嘴里的＂不明物体＂除去。一股清香的血腥味道扑进鼻腔；淡至无味却足够恶心的粘稠液体，钻透牙齿缝，蹿进甘蓝的嘴里。羽衣本能的松开口，用那纤细的手指轻轻抹过唇上的血。她看着甘蓝舌尖的血，看着自己指尖的血，她开始疯狂：＂哈哈。好呀，我的血终于还是混进了你的身体。哈哈。谁也不可以把我们分开了＂

　　羽衣似乎被甘蓝这一咬失去了正常。嘴巴里一直嘀咕着一些风言风语。甘蓝站在房间的一角。不安慰，不说话，不哭泣。只是不停止的颤抖着。眼前的羽衣已不再象从前那样温柔。她的失态，让甘蓝有种迷失的错觉。象是一艘船失去了舵手，随波逐流。

　　＂蓝，你怕吗？＂羽衣的神智似乎清醒了许多

　　＂。＂甘蓝依然不吭声

　　＂蓝，我是爱你的。相信，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谁比我更爱你＂羽衣边说边走向甘蓝＂把你交给我，把灵魂交给我，让我保护＂

　　＂羽，求你了，求你别碰我。我怕！＂甘蓝溃软的蹲在地上，哀求着羽衣

　　＂难道你真的只爱那个男人＂

　　＂。＂甘蓝点点头

　　＂男人有什么好的？他们可以给你的，我一样可以给你＂羽衣狠命的摇晃着甘蓝。

　　在羽衣手里的甘蓝感觉自己象只欲坠的花瓶。凌空体会瞬间飞的感觉。落地的那一刹那，一切宣告结束。所有的美丽，宠爱随着破碎的声音一起退却的荡然无寸。

　　泪终于从甘蓝的左眼角溢出了。没有声音，没有温度。只是一种没有感情的液体，宣泄着心中的无助。羽衣冷酷的漠视残忍世界的一切。惟独甘蓝的一颦一笑会牵动着她的心。甘蓝是羽衣唯一的朋友，唯一的至爱。她把甘蓝当作唯一的亲人。甘蓝的对于羽衣来说，是致命的武器。温柔的毫无声息，却足够划碎羽衣的心。

　　＂蓝，你别哭啊。宝贝，对不起！都是我的错＂羽衣心疼的为橄榄擦去眼角的泪。

　　甘蓝低下头，不看羽衣，自故自觉的说着一些什么：＂我爱着他。把我的一切交给他，我的身体，我的心，我的灵魂，甚至我的爱和金钱。他却把我的一切漠视。呼之则来，挥之及去。毫不体会我的感受。我最爱的人，他怎么忍心如此伤害我。现在连羽，连羽都不再疼我。只是让我难过。这个世界，对于我来说，已不再有任何值得眷恋的了。找个无人的地方，让我沉睡。不再苏醒。不愿睁眼看这个世界的丑陋和残忍。＂

　　＂蓝，你在胡说什么。我没有让你难过，我不愿也不会那么做。我是爱你的＂羽衣爱抚的挑起甘蓝的下颌＂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我要告诉你，所有的人都会背叛你，只有我不会＂

　　＂羽，请你走开，如果你是真的爱我。我需要安静，算我求你了＂

　　＂那么好吧，但是你答应我，一定不要做傻事＂

　　＂。＂甘蓝不再说话，只是点点头

　　羽衣涣涣的站起来，不舍的望着甘蓝，转身离去。

　　喧嚣的大街上，满是人群。霓虹灯闪烁着璀璨的采光。与星空相应生辉。那流光异彩照在每个人的脸上，都是那般的美丽夺目。这一切在羽衣的眼里都是不肖的。虚伪的面具让羽衣觉得恶心。在人群里穿梭。所有嘈杂的声音不堪入耳。感觉周围象死一样的寂静。自己象个落魄的灵魂，游离人间。

　　羽衣一路走，一路想着甘蓝。她发誓，一定要让那个男人在这个世界消失。彻底消失！

　　三

　　＂喂。是埘吗？＂

　　＂恩，我是。请问你是。？＂

　　＂我是羽衣＂

　　＂哦！？有什么事吗？＂

　　＂没事，只是想请你出来喝一杯＂

　　＂那好呀。蓝枷，二十分钟后不见不散＂

　　埘对于女人，从来都是来者不拒的。更何况象羽衣这等有着自己独特个性的美人胚子。挂了电话，羽衣对着手机冷笑：＂哼！埘，我今天要你为甘蓝的疼痛付出代价。＂

　　晚上的黄金事端，ＰＵＢ总是比较热闹的。欢声笑语，动人的歌声。在羽衣听来，那是为埘奏起的丧曲。那个杀千刀的男人，应该庆幸死前还有人为他奏乐。羽衣点了杯加冰的干红，开始为埘的生命倒计时。

　　男人油光可见的闪亮登场。羽衣在脸上堆出最迷人的笑容，当是送给这个男人第一份也是最后一份的礼物吧！

　　＂ＷＯＴＥＲ。＂埘熟门熟路的招呼着服务生＂来杯蓝山＂

　　＂不。＂羽衣开口了＂来一扎ＢＥＥＲ＂

　　埘转过头看，看着眼前这个美的冒泡的女人＂怎么？今晚想醉吗？＂

　　＂因为是和你一起啊。＂

　　＂酒能乱性啊＂

　　＂我今天就要你乱性。我要让你死在我的手上。我的宝贝。＂

　　＂哈哈。好啊。羽衣手上死，做鬼也风流啊。＂埘总是这么自信，可这次，他失算了＂好的。来十瓶ＢＥＥＲ＂

　　三瓶酒下肠，美言穿透耳。这个男人就已经神智不清醒了。羽衣是个聪明的女人。她有着最冷的心。最美丽的外表。哎。真不愧是天使的脸蛋，魔鬼的心啊。（ＰＳ：我是不是应该为这个叫做埘的男人祷告呢。）

　　一切都在羽衣的掌握中进行着。这场游戏是羽衣指定的。游戏规则很简单。游戏目的很残忍。只是为了报复，让一个男人结束生命。或许这个男人应该感谢上天。让他死在羽衣这样特别的美丽女人手里，而不是死在哪个肥婆的手上。

　　＂ＷＯＴＥＲ，结帐＂羽衣见埘已经爬在了桌子上，便招呼服务生来结帐

　　＂一共是＊＊＊＂服务生熟练的回应羽衣

　　结了帐。羽衣搀扶着埘，离开了蓝枷。

　　走出蓝枷的时候，已经是子夜时分。街上的人群已经散去。这个城市落下了夜晚繁华的帷幕。整个街道在一分钟前沉睡。等待来日的重醒。羽衣深呼吸，她喜欢在这个无人的街道，体会世界的逼仄。感觉，身体在那一秒，所有不羁的细胞全部被点燃。桀骜的性格在那一秒，一露无疑。夜里的她，总是笑的最美，最真诚的。

　　＂喂。你不会喝酒就别逞能＂

　　＂我。我。我还能。喝。＂

　　＂现在去哪儿＂

　　＂嘿嘿。你说呢＂埘露出＂狼＂的眼睛

　　羽衣当然心领神会：＂去我家吧＂

　　ＴＸＩＥ驰骋在寥无人烟的马路上。飞一样的感觉。埘应该去漫骂发明汽车的人。因为出租车的飞驰，带他愈来愈走进死神的门槛。（ＰＳ：其实也不可以怪别人。要怪就怪自己妈的滥情）

　　车子停在了一栋法式洋楼的前面。门前有几棵高不见顶的梧桐树。秋风颂起。吹着满梧桐的树叶沙沙作响。一股阴森的寒气扑面而来。这一切，羽衣再熟悉不过。这是她呆了２３年的房子。已经习惯了这鬼一样的撕叫。只是埘还是第一次来，被着声音一吓，酒劲儿已过大半。基本上，可以自己行走了

　　＂走啊。愣着干什么？＂羽衣示意埘进门＂难不成你怕了？＂

　　＂哼～我会怕？＂

　　＂不怕就进来啊＂

　　＂进就进，谁怕谁啊＂

　　埘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真不愧是色胆包天啊。跟着羽衣走进这栋古老的房子。一曲哀怨的歌已经响起。

　　＂怎么不开灯啊？＂

　　＂开灯干什么？这样黑黑的感觉不是更能营造气氛嘛。＂

　　＂嘿嘿。你个小淫娃。看我今天不吃了你＂

　　＂还不知道到底谁吃了吃呢＂

　　＂那就试试啊。＂

　　＂。＂

　　黑暗中，埘淫笑着。却已经听不见羽衣的声音＂喂。你到哪儿去了＂

　　（羽衣已经走进厨房，准备好了最锋利的刀子。）

　　＂宝贝，我在这啊＂羽衣在这抹黑里，借着月光抚摩着埘的脸。眼睛，鼻子，嘴巴，耳朵，脸蛋。一处也不放过。她纤细的手指游离在男人光滑的脸上。埘是个自控能力很低的男人，怎么经的起这般挑逗呢。

　　他顺势揽住羽衣的腰系。抚摩，他迫不及待的要退去羽衣那曾厚实的附累。羽衣任他那肮脏的手一寸一寸侵占自己的身体。放纵他退却自己的衣服。那温暖的手指触及到她的如水的肌肤。他开始亲吻她，眼睛，鼻子，嘴巴，一点一点的啃噬。手放肆的在她弹性十足的乳房上搓揉。这个可悲的男人，贪婪的吸吮着她每一寸肌肤。他可知，自己的生命将在这性欲里直待浩劫啊。

　　埘在黑里将羽衣一步一步逼到沙发的边缘。羽衣顺从着。躺下，让他压住自己的身体。男人兴奋的激素在躺下的那一瞬，全部燃烧。火辣辣的吻，温柔的抚摩，让羽衣觉得恶心，厌恶。男人陶醉在这美妙的瞬间。正欲完全侵占羽衣的时候，羽衣没有任何反常的从身后取出那把亮的刺眼的刀子。失了魂的男人，怎么看的见这残酷的亮光呢？！

　　＂埘。我今天要你死在我的手上＂

　　＂我甘愿死在你这淫娃的手里＂他继续亲吻，抚摩。

　　＂哈哈。是吗？＂羽衣狂笑着＂既然这样，你就到死神那去报道吧！＂

　　话音未落。刀子已经插进了男人的腹部。那声轻微的撕裂声，停止了一切爱抚和亲吻。埘本能的站起来，右手捂住那个趟血的伤口。向后倒退了几步。

　　＂你。你。＂

　　＂我说了，我今天要你死在我的手上。你这该死的男人＂说着，羽衣冲上去，乱刺一气。

　　＂为。什。＂话还没有说完。他已没了呼吸

　　＂想知道我为什么杀你吗？让我告诉你吧。也好死的瞑目。＂羽衣对着埘的尸体，说着＂你这样的男人，有什么资格玩弄甘蓝。你以为你是谁。所有卑劣的词语修饰在你的身上，也不足为过。所有的罪名加在你的身上，也是理所应当。你应该感谢我，让你早早了结这样可怜的命运。哈哈。＂

　　这个男人，始终躲不过羽衣的狠心。也许等上几个世纪的轮回。他还可以再做一次埘！

　　四

　　＂蓝。再见了！我再也不能保护你了＂

　　＂羽。怎么了。为什么。你要离开我吗？＂

　　＂不是的。我一辈子，永远不会离开你。就算我死了。灵魂也会在你身边的。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蓝，我结束了埘的生命。我杀了个该死的人。但我还是逃不过法律的制裁＂

　　＂羽。＂蓝在电话那头泣不成声。虽然她早料到羽衣会杀了埘。可当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她依旧接受不了。一个自己最爱的人死了，一个最爱自己的人快要死了。这样的打击，让甘蓝一个弱不经风的女子，怎能独自承受。

　　＂蓝，我要走了。你答应过我的，不做傻事。不许食言＂

　　＂可是你也答应过我永远不离开我的。你说过要我把灵魂交给你保护的啊。你为什么没有遵守诺言。＂

　　＂我的承诺，我没有兑现。我发誓，来世七生。我依旧爱你＂

　　＂羽。＂

　　＂走吧。别废话了。杀人犯哪知道什么叫爱啊＂警察局的人催促着

　　＂妈的。我不知道你知道。＂羽衣用尽全部心血爱着甘蓝，她自认为没有人比她更了解爱的含义

　　＂算了，你都是要死的人了。懒的和你计较＂

　　羽衣用她那可以杀人的眼光盯着警察局的人。不再言语。

　　ＸＸ年ＸＸ月Ｘ号。羽衣蓄意谋杀。被判死刑。处刑枪决。

　　甘蓝一个人呆在那个有过一个叫做羽衣的女人的房里。

　　不吃不喝。

　　只是微笑。

　　一直没有禁止的笑。

　　没有眼泪，没有哽咽，没有抽泣。

　　只有那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声。羽衣的生命在＂砰。＂之后，宣告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