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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情节“舞”
2017-01-02 10:07:04 来源: 秋雁女性网
露天舞场相遇两个女人农历六月,阳历也就七月底了,所有关于天气的就是一个热字。露天的休闲舞场。人很多,总站在看别人跳舞的人也不少,但
 

  露天舞场相遇两个女人

  农历六月,阳历也就七月底了,所有关于天气的就是一个“热”字。

  露天的休闲舞场。人很多,总站在看别人跳舞的人也不少,但看就看呀,还是免不了要学里面跳的人的步伐挪上几脚的人。包括我,也包括别的女人。

  一个比我大一些的女人在拖着一个和我差不多年纪的女人“这样子”“那样子”地移动,可总也合不到一起。我看着就有点笨,尽管她比年长的要漂亮许多。但漂亮也意味着清高和不搭理人,特别是象我这样不怀好意的男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我正如狼年。

  “你这样带她,她永远也不会的!”我实在看不过去了,对年长的女人说。

  她们两个怔了一下,同时停下了脚步看我。

  “你好象会一点,但你带她可是成问题的,”我对年长一点的女人说,“如果你有会的精通的男人带,或许可以跳,但要你带你的同伴,似乎也太勉强了。”

  年长的女人对我说:“那我们到圈子里跳一个?”

  “恩!”

  踏着“三步”的节拍,我带着她在“舞池”里(如果可以把人围成的圈子里的大理石铺的地面算舞池的话),跳了起来。凭我在舞厅里跳了五六年的功底,尽管她不怎样,但又如何?我可以在人多和人少的地方自如地穿插,而且踩着“花步”,对于勉强记得脚步的她来说,确实是非常可以的了,“你跳得真好!很松很松!”她的评价。

  “我从不在这样的地方跳舞的,太差劲的音乐!”我随别敷衍着。

  “再带我跳一曲吧!”她说。

  “不跳了!太热!不象舞厅里,有空调。”我用纸巾擦着脸上的汗。

  “那明天我们到舞厅里去跳?你教我们?好么?”她有点祈望和恳求。

  “好的。如何联系?”我随口答道。

  “水凤,把你的拷机号码告诉他,”她转身对她的比她年纪小的女人说道,“是多少?”

  那叫水凤的女人随口就报了一个长长的十位数。

  “你不抄下来?”大点的女人说。

  “我记住了。”我很不在意地说。

  她们两个暗暗地对望了一下眼神,估计以为我是在骗她们。

  但我对于数字的记忆是特别的敏感。犹如记住我喜欢的女人的长相一样。我决不会把我喜欢的和喜欢我的女人搞混淆,也不会和两个女人说同一个话题。因为我知道我还有这点能力。

  水凤来了,和她的女伴一起。

  第二天晚上吃过晚饭,我便给打那个拷机号码,我用公用电话亭的电话打的,而且呼了两遍。我知道,一个陌生的电话在一个陌生的拷机上,人家是懒得回电话的。(但我没有用自己的手机,我怕留在拷机上,哪天就打过来了,或许老婆正好在身边呢)。

  电话回的是很快的,好象就在守着我打过去一样,或者它们的身边正好有电话。“到‘沙龙’吧,城南路紫阳街口,游泳池傍边。”我说了一个舞厅的名字和地方后,就挂了。

  在舞厅的门口,我等了有五六分钟,就见她们来了。除了昨晚的两个,还带了一个胖胖的年纪更小的女孩。她们向我笑笑。一起走了进去。

  她们说要请我,我制止了,太难堪了。女人一元一位,男人三元,总共也就六元钱。

  “挤,太挤。”我随口说着。

  舞还没有开始。大家先喝茶。我不问她们的姓名。但我告诉他们我姓“李”,于是比我年长的就叫我“小李”。

  从她们相互的交谈中,我知道了另外两个的名字,年长的叫“阿英”,年轻的叫“玲珍”,当然,“水凤”是我昨天就知道的,而且我知道我会让她喜欢上我的,因为我喜欢的是她,尽管她不和我说话,也不看我。

  阿英是三个里熟悉舞步的,带起来不累,但水凤和玲珍就不同,没有经验,在这样热得天,教,尽管有冷气在吹着,也不到家,还是热,我的T恤衫跳过两三支舞就前后搭胸贴背的湿了好大一块汗汁。

  阿英就带着玲珍跳,让我歇一会。我不和水凤说话。只是坐着喝茶。看舞池里别人跳。

  和水凤跳舞我很紧张的。肌肤一旦有些微的摩擦,我就会联想起关于男人和女人的最老套的话题——性,而且我的下身也证明了这一点,这使我感觉有点难堪和不安,但也有一些兴奋。我想,我需要找一个这样就可以让我动心动情的女人。我跳了这几年舞,确实好象碰不到这样的女人,让我在明亮的灯光里,就可以冲动起来的女人。

  所以知道她希望教,我也乐意,但倒不是敢和她下去跳。我知道,在和她跳三步的时候,因为她转身错了,所以我的下身的那条正好碰到了她的腿。在我们同时一怔的时候,都停下了脚步。

  这里的四步是全黑的。没有灯光,只有四角的柜机上的一点昏黄的显示机器开着的光亮和坐在座位上的不知男人还是女人但我以为总是男人多的那种香烟的烟头在一明一暗,偶尔有打火机点烟时,才可以电光火石一瞬地看见舞池里一对对的拥抱着,动作着。而后就是漆黑。

  我预先声明我是不跳四步的。但过了半支舞了,阿英还是拖着我下了舞池。我们在原地。就在舞池傍边。她紧紧地抱着我。我知道她一定跳过的,她甚至没有忸怩没有作态,很直接地抱住我,而且在黑暗里寻找我的嘴。我轻声说:我胭脂口红过敏的。她才作罢。但她的一只手还是把我的手拖到了她的胸部。

  水凤的脸很红。尽管和我跳四步的是阿英。但她可以猜想我们在舞池里做了什么。倒是玲珍乖巧,拖了阿英跳一步去了。

  我出于礼貌,邀她下舞池,她稍微顿了一下,随我下了舞池。

  “阿英刚才怎么你了?”她轻声的有点不好意思但又很不甘心的样子。

  “没有怎么我呀!大庭广众之下,会怎么我?”我辩解。

  “那你又怎样她了?”她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笑着问。

  “我会怎样她呢?没有啊!”我还是刚才的口气。

  “你也知道的,我已经预先声明不跳四步的,但她这样的拖我,而且你们也跟着瞎起哄,我倒怕不下去会伤她的自尊呢。”我继续辩解。

  基本上舞厅结束了,我们才走。但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原本她们来时三个人骑了两辆自行车。水凤没有骑车来。那两个女人好象商量好的,一致要我带水凤。但我借口我的“体恤”都汗湿了,带不动,一个人先走了。她们也拿我没有办法。

  忘了拷机号码

  我当时开店卖旧的电器。什么都收,偷来的抢来的拣来的自己用下来的旧电器,只要价格便宜,只要有人要的,就收下来转手再卖掉。

  当时有收到几部手机,样子也不错,我就把自己的换掉,不想有人买时,只知道赚了好几百,却忘了拿掉SIM卡,把水凤的拷机号码忘的一干二净。

  忘就忘了吧,反正也就这么一回事。我想。SIM卡随机去了,反正话费也剩下几块钱了,换张SIM又不要钱。刚认识的女人,失去了联络,便就当没有认识吧。

  我在晚上更多的消夏是去河边的绿化地带,躺在草坪上,数看天上永远数不清的星星。

  有时摘一片杨柳树叶,放在嘴里使劲一吹,那尖利的啸叫声常常使远处的人回过头来,奇怪地看我一眼。我太孤独,需要有人注意我。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避世道人,饮露餐霞消俗态;倾城美女,凝脂抹粉出娇颜。”想起这句话,就想起水凤。没法子,让我冲动的女人。不知道她会不会在等我给她打传呼吗?都好象有两个星期了吧,对,有两个星期了!我自己对自己肯定。

  被警察带走

  那辆警车停在店门口,我就知道没有好事了。

  据说,卖给我那部让我的SIM卡也捎带掉的手机是偷来的,小偷已经交代了。那警察其实就是派出所的民警,要我跟他们到派出所去一趟,讲讲清楚。

  没有说二话,就跟他们去了。

  一间滞留室,我看到那个卖给我的人。

  我随两个民警进了另外的一间审讯室。

  “叫什么名字?”那问的人的口气很硬。傍边有人记。

  “李*”我的口气也很硬,我知道“理直气壮”。“30岁”我没等他问就说了。我在监狱里管过犯人。三年。

  “你收的是偷来的手机,是销脏,知道么?”那人还是粗喉咙。

  “知道!”我说。

  “知道还敢收?”那人又说。

  “知道收偷来的是销脏,但我不知道他是偷来的。”我翻了一下本子,接着说:“爱立信T28,手机串号是:490548/40/808357/7,出售人:黄**,身份证号码:2022117605*********,他有凭有据呀!”

  “那些都是假的!”问话的人气急地说,傍边写的人也跟着气急地说:“假的!”

  “那我就没法辨别身份证的真假了。”我笑了一下说:“你也辨别不出吧?”

  “不讨论这个,说,你还收过什么赃物?”他有点不耐烦,要吓我。

  “我收的都是赃物!”我猛地站了起来。“老子管犯人时,你还穿开裆裤呢!”我的眼睛肯定比他们的要凶,可以震慑犯人,当然也可以震慑这两个小毛孩。

  “不要冲动,坐下说话。”口气明显比我的要软了。

  “我不能证明这东西是他自己的,身份证是真的,你也不能证明这东西不是他的,身份证是假的。”我说话的口气也软和了一点。“但这是符合法律的商业行为,调剂,就是这样的呀,用旧了的你不要了,可是有人要呀,我只是过个手。”

  “那你还有没有来历不明的——”他还没有问完我就抢断说:“来历不明的UFO(飞碟)没有,都是来历明显的,有身份证记录的东西。”

  他们最后也没有什么我,只是教导教导我“以后不要收那些来历不明的东西,抓到了要罚款的”。我表示知道了懂了,他们也就放我走了。

  过了一个星期,这辆警车又来了一次,又是上次那两个小年青警察,还带了一个市局刑侦队的和上次连我的SIM卡也一起“买”走的人。但我见他们我不怕。

  “你能把上次那个爱立信T28的手机串号给我们吗?”上次问的挺凶的那个警察,这次是客客气气地问。

  “又要查销脏?”我故意问。顺便把记录收购的本子拿了出来。

  “他的桑塔纳2000型新车被抢了,手机和现金也被抢了,现在抓到了两个嫌疑犯,也有一部爱立信T28,看对不对得上号。”他在跟我解释。

  “他买得起新车,却买个二手的手机?”我在给他串号的同时,问。

  “租的。”那人解释。“对了,你的SMI卡我没有用过,就是过来太麻烦,才没有送过来,今天还给你。可我的新的SIM卡连手机一起被抢了去,还用胶布蒙了我的眼睛和嘴巴,还说:‘做了他?’另一个说:‘算了,抡进田里算了’免了一死。”他把SIM卡递给我。

  警车走了。我把SIM卡换进了手机,在电话薄里查到“水凤”,按下了拨号键。

  暑假女儿学舞蹈

  女儿原本就喜欢学舞蹈。当时上幼儿园时去少体校学了两个半月,每天练基本功,可苦了她,手脚都磨出了水泡。后来看看也好象有点难为她,便终止了训练。但既然练了点,再报舞蹈班,就轻松了许多,也没有很累很苦的感觉了,而且她经常在学校里和同学们到电视台去录舞蹈节目。

  今年的暑假当然也一样,星期三和星期六晚上,每周两节课。当然是我陪她去的。

  舞蹈班在青少年宫,四楼,三楼是健身房,二楼就是新世纪歌舞厅了。

  我领女儿到四楼,她们晚上六点半——到八点半。

  我下来到二楼舞厅泡杯茶。喝到八点半,在二楼楼梯口等她下来,然后步行五分钟就回到了家。

  水凤和玲珍两个人进来的时候,我的茶也基本喝白了。为了让她们好找,我特地坐在投影屏幕后面的小台上,那里通常很少有人坐的,除非舞厅里舞客很多,没地方坐了,才坐到那里去的。

  “阿英到洪合去了,”玲珍跟我说。

  “哦”,我应了一声。

  今晚人不多,我和水凤、玲珍就一支一个地教。

  水凤很少说话。但是学得很专心。她总有一点令我说不出的尴尬,说真的,是这样子的。而对玲珍却没有这样的尴尬,尽管玲珍很胖,加上也不太会,经常在无意中让她的胸脯碰到我的胸,却什么反应也没有。

  八点半,我接了女儿进来,她们就一直和我女儿说话,她们说了好多我女儿“漂亮”之类的话。水凤问我女儿:“你爸爸和别人跳舞,你回家会跟你妈妈说吗?”我女儿答:“不说的,我妈妈知道他喜欢跳舞的,我妈妈也会的,阿姨你会吗?”水凤就说:“不会的,在让你爸爸教呢!”“哦,阿姨,我在楼上学舞蹈呢,我们不是这样跳的,我们都一个一个自己听着音乐跳的。”女儿对水凤说。

  九点一过,我和女儿先回家了,我让女儿和阿姨再见,女儿就照着我的话做了。水凤和玲珍说,城里的孩子就是乖,而且清爽,打扮也漂亮。

  以后的日子里,每逢星期三和星期六,我不用打水凤的呼机,她们也会来屏幕后面的小台上找我学跳舞。

  第一次跳四步

  秀水歌舞厅也在二楼。

  女儿开学了,青少年宫的舞蹈班也停了,她只在学校里双休日学舞蹈了。

  水凤一个人来的。她现在跳的也可以,“名师出高徒”呀!秀水里人很多,我们去的时候散座没有了,舞厅服务员把我们的茶杯放到了一个小包厢,这让水凤有点犹豫,我好象也有点。

  说真的,这次是第一次两个人坐得这么近。车厢式的包厢,并排坐,水凤坐在里面,我总是侧过头去和她说话,看她在朦胧多彩的灯光里的朦胧漂亮的脸,甚至可以感觉到她说话时的顺带的一股淡淡如兰的气息,真好闻。

  没有同伴在身边,她的话也多,她告诉我在什么厂里做什么工资有多少,宿舍里有几个人,而且还和我说了一个她们宿舍里的说的笑话:“一个男人要进城打工,他的父亲对他说:儿啊,你进城以后要注意,千万别去玩小姐,会染上那个病的,你染上那个病,你的媳妇就会染上那个病,你的媳妇染上那个病,我就会染上那个病,我染上那个病,你的母亲就会染上那个病,你的母亲染上那个病,村长就会染上那个病,村长染上那个病,全村人都会染上那个病的。”

  我听的都笑了出来。眼泪也出来了。水凤自己也笑出声来,她拿纸巾让我擦一下流出来的眼泪。无意中,我握住了她的手。她挣扎了一下,便不再逃避。

  “这个村倒是可以的。我记得有本书上说过:一个没有情人的人生是背逆人性要求的人生,在全世界情人制不久必将逐渐取代婚姻制。”我说的很认真。

  “那,你有,情人吗?”水凤很小心地问。

  “有,从遇见你的那一刻,我知道,你就是或者说你必将是我的情人。”我还是那样的认真。

  “以前呢?”她追问了一句。

  “在城里还没有过。”我说。

  “哦!”她好象松了一口气。

  不知不觉中灯光暗了下去,四步的舞曲也柔和地响了起来。

  “我们去跳!我从来没有跳过呢!”水凤说着已经站了起来,我想假装犹豫都不行了,因为我们的手一直握着。

  我紧紧地怀拥着她,让她圆实的胸房紧紧贴在我的身上,下身也紧紧抵着她的小腹,四步是这样季节最适宜跳的了,衣服穿的少,感觉就更真实一点。她似乎醉了,我也是,但我是装的。

  情也是一杯酒,看你如何去喝它。

  做一对情人

  所谓情人现象是泛指男女一方或双方已建立家庭,且背着配偶暗地里保持一种暧昧关系的现象。

  我国六十年代到七十年代,对于这种行为的人称之为“生活作风问题”,八十年代则改称为“第三者插足”,而进入九十年代则冠以时髦的称谓“情人”。

  国庆节放长假,妻子和女儿回乡下娘家去了。那天晚上,我给水凤打了呼机,而且也准备了饭菜,让她到我家里来吃饭。她也同意了。

  我告诉了她我的住址。

  没多久她就到了。其实她的厂离我的家也就五六分钟骑车的路程。

  我们并没有急于吃饭,而是在房间里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对于彼此的身体的渴望,使我们忘了饥饿,但另一种比饥饿更难忍的冲动明显地写在我们的脸上,让脸烧烫起来潮红起来,也在眼里发着光,在嘴里变得出气更粗更急迫。

  床就在身旁,梦就在身旁。

  久违的那种激情在夏热犹存的傍晚,在铺着篾竹席的床上,尽情演绎着。彼此最终相互要给予的欢乐的那种洁净的湿和汗湿的痕迹化在一起。

  水凤很甜蜜。赤裸的胴体泛着些微的香汗,脸上的潮红犹存,在满足里手脚有点不知所促。

  我躺在她的傍边,手不停地抚摩着感觉着她的悸动的心跳,她的滑腻的如凝脂抹粉的娇颜,对一个认识才两个多月的她说着“我爱你”。

  她知道,从我的神情里我的话语里,不用说,她也知道,我很满足,我很开心。她只是微笑,只是眯着眼,并不说话,她怕那种美好的美妙的感觉因为她一开口而跑掉。她抓住了一种叫“滋味”的东西,那是她也在寻求的寻找的,今天她感觉是触摸到了,

  她无意识地把我拖到了她的身上,让我的头埋进她的圆实的双峰的沟壑里,手在我的背上轻轻地抓扰着。

  许久过后,水凤才开口说话。“我真的觉得好极了,我没有过的,原来这样开心的。”

  “你没有过的怎么就有儿子了,还是剖腹的!”我亲柔地摸了一下那条在她的小腹上的“玉百脚”。

  “我说我从没有体验过这样开心的象要酥掉骨头的。”她辩解。

  “别拿我和你老公比!”我善意地对她说。

  “就是要比!以前不知道,现在才知道,男人做同一件事,却真的天上地下的不同。”她还在说。

  “女人也一样呀,也不同的。”我笑着说。

  “我们或许很配的,各自别想着离婚,但我们可以做一对——情人的!”我补充了一句。

  她笑了“我们这样不就是情人了?”接着说,“我们再来下去,好么?”

  “吃饭吧,吃饭去!”我说着从她的身上下来,“吃好饭有的来的,呵呵!”

  文章来源:秋雁文学社区 文/轻风吹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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