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蜕皮
2017-01-02 10:33:26 来源: 秋雁女性网
蜕皮(1)那些在轻盈舞蹈的灵魂,那些戈壁上一抹清水的怀抱一个久远的故事,平淡但真实,无耻的人死在回家的路上当美丽的花瓣也有飘散的那天

  蜕皮(1)

  那些在轻盈舞蹈的灵魂,那些戈壁上一抹清水的怀抱

  一个久远的故事,平淡但真实,无耻的人死在回家的路上

  当美丽的花瓣也有飘散的那天,我才发现周围不过只多了一股轻盈

  的烟,它会杀死我。慢性的杀死。

  一个声音说:“你何故如此”

  我只是无力有点冷酷的看着,无言

  (一)

  “展子,昨天我遇到一个姑娘,我觉得我爱上了她”下午的阳光有点暧昧的照在这个男人的脸上,但也有灰尘组合的光柱在他的身后摇摆着。

  “哦?哦!拿下了吗?”我依旧抽着烟,眼睛不抬一下。

  “不,恩,其实,最后是拿下了,但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如果我可以抬头我就能看到一个无辜却看着纯洁的脸。

  “她真的很好,我很想和她天天见面,但我不会象昨天那样碰她的,她是个好姑娘,我要好好对待她”他看我没反映就继续的表白。

  “你是太监吗?”我问到。

  “什么?怎么问这个”他刚刚表现的纯洁就被浸泡在疑惑中但也带点笑意。

  我走到房间的门口,停下:“继续玩吧,吃干净了叫我,你滚蛋”

  他笑着说:“好好好,我知道你性压抑,你有一年没沾荤腥了吧,怎么也不玩玩?”

  我也笑了:“我有手”

  他说:“她是大学生,行了,你也别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我给你介绍几个?”

  我看着这个总能变幻的如此快的嘴脸,我有点想吐:“我走”

  他已经不笑了:“我看你是很久没做爱了,变态了吧”

  我已经走出房门,我抽身回来:“我操,爱就是被你这帮孙子和你的那些煞笔姑娘做坏的。”

  有点黑暗的楼道,每个房间的门口都有一个白色的吐痰用的桶。那里应该承载着人们的排泄。身后一个声音:“装什么大尾巴狼啊,上次我就看见他和一个挺浪的娘们去航天酒店了,操”

  带上墨镜,“可我从不树立个爱的牌坊”有点多余的自言自语。。

  (二)

  “你象阿伯,你知道吗?九丹小说《女人床》里的男主人公”

  “什么?阿伯?九丹?还女人床?”我已经是彻底的疑惑。

  “九丹是个著名的作家,女人床是个小说,阿伯是男主人公!”女人的第二次回答总不耐烦,因为她们没有目的。

  “哦,我这样的,哪都有,兴许被九丹操蛋的遇到了”

  “你去看看吧,不错的,很真实。”

  “女主角最后死了吧”我也提了个问题,尽管我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

  “啊?!你肯定看过的,你怎么知道,是的,为了爱情,她彻底被生活击溃,她,,,”她有点说不下去,而我也能想象那个眯着眼睛有点红的模样。

  “没什么事情,我挂了”我关上了电话。

  下班,慢慢的走回家,带着墨镜,被掩护的眼睛看着这个一触即发的人群。

  打开电脑,照旧的看看有什么信件,里面经常会出现几个网络的女性给我的爱情苦恼表白,尽管我都以性行为或者性器官的词汇回复着她们,但她们好象依旧的乐此不疲。有天我终于知道,我不过是个多嘴的旁听。

  今天是她的一封信,看着标题我就知道是什么,女人床。

  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小说,更别说真实的小说。

  照旧的心灵纠缠,一个颓废的男人,一个饱经风霜的女人,在世俗的烟尘里闪着光,周围人的嘴脸比他们更恶心,这就是真实。

  看到阿伯为了麦子(女主角)借了钱了买了个大蛋糕,超级大,直径一米,坐在麦子和前度男人的房间等着她的到来。

  我知道女人回来肯定会哭,但最后依旧会死。

  “展子,是我,我好难过,他骗了我,我该怎么办?”一个电话打来。

  “跳楼”我迅速的回答,慢慢的合上电话。

  最后我才知道麦子也是跳楼死的,但阿伯终于靠无耻有点优越的继续生存。好象香港管跳楼叫堕楼,和堕落到挺象。。。。

  (三)

  一间咖啡厅,一个穿着黑裤子,绿色外套的男人,一个粉红色外套,咖啡色裤子的女人。

  男人是我,女人是她

  “站的太久了,站的腿也累了”她哼着什么。很熟悉

  她抬头看了看我:“你听过这个吗?名字叫女孩和四重奏?”

  我喝着咖啡,好象叫什么蓝山,牙买加的咖啡,虽然我知道现在喝的肯定是假的,但我依旧觉得与众不同,因为我很渴。

  “喂,问你那,想什么那?”她说。

  “哦?恩,好象听过,老歌了吧。”我依旧攥着杯子说到。其实很多歌都一个味道,能记得的确实不多。

  “展子,姐这辈子就这么着了,我男人不错,对我也挺好,你的事什么时候考虑”她点了根烟,在烟雾中看着我,也许只是我身后的那个画。

  “我?到时候再说吧,过了年我就该忙了,结婚我有点怕”我正经但无力的回答,尽管真正的答案在我的心里。

  “展子,姐最喜欢和你一块聊点什么。”

  “哦,呵呵,”

  “知道为什么吗?我觉得你不虚伪,你有什么就说,爽快,比你姐夫都强,和他一块我得动心思,不然,要么我,要么他就丢了。”

  “那为什么结婚”我不疑惑的提问着。

  “因为我需要,无论什么,因为你姐漂亮,总会有人要的。然后那时候正好我也想结婚了。”烟雾里我越来越看不清她的样子了。

  我继续说着不是我想说的话:“结婚过日子,就那样,慢慢会好的,生活嘛。时间越久越有味道。呵呵”和她说扯淡的话唯一和别人的不同就是我会干笑两声来自我安慰一下对亲人的愧疚。

  “小家伙,你懂什么?结婚只是又一个生命的开始,麻烦着呢”

  她不失时机的摸了下我的鼻子,从小她就这样。

  “姐,我去卫生间”

  “恩,学的绅士了啊,不象以前那样:姐,我去撒尿了。呵呵”

  我向卫生间走去,走着心里也唱着她刚才哼着的歌曲的调:坐的太久了,坐的鸡吧都麻了”。。。。。

  (四)

  “展子,情人节怎么过?”他问着我

  “自己吃自己”

  “我还得去找她,没办法,良心上过不去”他有点无奈的说到。

  “她有点丑,不过看着就是个好人,无论对谁”我认真的说。

  “是啊,那次,我说了分吧,她走了,可没想到以后的两个月,她天天来给我收拾房间,然后就走,什么都不说。这比闹都厉害啊,实在受不了了,咱哥们也不是畜生,看着心疼啊。”他摸了摸鼻子

  “你有吗?”我点根烟

  “什么?什么有没有?”

  “心,算了,你继续说”我大大的抽了一口。没怎么吐出烟

  “她就是我一个网友,第一天我就把她拿下了,这事你知道啊,后来也没打算怎么着,可那段时间我也没什么人可找,也懒得找,就这么着了,那天我一琢磨,嘿!都半年多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麻烦,”我说到。

  “得了,晚上网上聊,今天我有饭局,可能得晚点,你说什么也得等我,我知道你孙子肚子里有思想”他说完就走

  “我操,就算有那也在这啊”我指了指一头乱发的头。

  还是夜晚,安静,我也喝了点酒。

  “我来了,今天喝的有点高了”他打字过来

  “那正好说点实在的”我回复着。

  “我找到真爱了,我得去找她,说什么都得去说清楚,今天晚上就去!”这是一段沉默后我看到他的回答。

  “恩,虽然说丑点,但人好,实在,放心,咬咬牙也能凑合”我眼睛盯着屏幕打着字。

  “我操,你说什么啊,让她一边玩去,我说的是一个武汉的网友,不行我真爱上了,你别拦我啊”

  我迅速的把他拉进黑名单,但我也知道,总有一天我还得和他就这样的聊天,但现在就想这样。

  我不是煞笔,我是什么?

  在一片无边的田地里,迎面吹来的阵阵麦香,就的确在我的周围,

  我看着麦子,想到了女人床的麦子,我也爱上了这个麦子,但好在

  我和她永远不会相遇,她可以纯净着肮脏,我却只能肮脏着纯净。

  树上有只知了,一个劲的叫着,我低头看见下面有个黄色的东西,

  我懒得去捡,我知道那是它蜕的皮。

  呼吸比抽烟舒服。

  蜕皮(2)

  一点点的清晰然后模糊,混沌的空气也会有起码的营养,伸出手划

  破这暧昧凝重的空气。看着烟尘映照的空气四处飘散,猛然发现竟

  然总是在黑夜​。

  (一)

  “最近上网有劲吗?”

  “有劲没劲的,反正不上是不行。玩呗。”

  “我听说你最近开始写文章了,你丫真煞笔”

  “比我煞笔的多着呢”

  “为什么”

  “我只写不看”

  “哦。想做文学巨匠?”

  “那是终极煞笔”

  “你现在还是第一层次的煞笔,自以为不是煞笔”

  “我?无所谓”

  “恩,你现在已经到了第四层次的煞笔了”

  “我靠,比升职都快,第二层次是什么样的”

  “你现在就是第二层次”

  “怎么说?”

  “明知故问的煞笔”

  推门进来,一个年轻的声音;“说什么那,谁是煞笔,我认识吗?

  我看着他,:“靠!自言自语都有人搭腔。。。。”

  (二)

  “我最喜欢收集电话卡和烟盒了,你经常出去,能帮帮我吗?”

  “行,又不是什么麻烦事,别那么客气”

  “谁让你和我分手了”

  “。。。。”

  她是一个很出色的女人,很出色,一个男人应该想到的,她都天生的或者后天的做的让你一点脾气都没有。

  我看过比恒河的沙子都多的爱情(金刚经里经常拿用这样的比喻形容数量多)。我煞有介事的超脱,可无论怎样我都只是有余涅磐(还想着操蛋的事的超脱)

  “还记得四年前那个三八节吗?那天我们在一起了”

  “不记得了”

  “还记得四年前的四月十四号吗?那天我们去了医院。。。”

  “你怎么不说话,我们之间的纪念日真的好多啊,一年排的满满的,呵呵”

  “纪念日都是死的。。。。”

  “我不管,死了起码有个坟墓,放手了,就什么都没了”

  “那我不是吊死鬼了!”

  我是一个很会说话的人,我经常逗的我想接近的异性大声不羁的笑,那只是在白天,黑夜我只是一次次的祈祷,祈祷我活的好,她也好,稍微不如我就行。

  “你手里拿着什么?”

  “一张电话卡”

  “啊?那为什么不给我!”

  “留一张,省得我把你忘了”

  “可以用照片啊”

  “你全拿回去了。。。。”

  “我只是想和你结婚”

  每个飘舞的精灵,都在失重的飞舞着,那根轻盈的魔杖,指点着,闪光的一瞬间,一张兴奋的脸,不知道又要变出怎样的惊奇。只要不变走我的亲人,当然也包括她。

  (三)

  “说个笑话给我听!”一个我不怎么熟悉的女人问我

  “都这么晚了,睡吧”

  “怎么你一到了晚上就象是个哑巴似的”

  “懒得说话”

  “刚才太累了?还是饿了。还是。。。。”

  “好,讲一个。亚洲理事会召开大会,到了各国的代表,有朝鲜的朴正欢,韩国的殷部大,蒙古的巴拉猛干,乌滋别克的戈里疏夫斯基,日本的刚板日川。泰国的鸡各逼里。。。。”

  “完了?那中国代表叫什么?这是什么笑话!”

  “。。。。”

  “喂,喂,说话啊,靠,打呼噜声真大”

  我看着那窗外的闪烁,寻思着:明天吃点什么呢?

  (三)

  “瞧你爸穿衣服那窝囊样,呵呵”

  “是啊,这么笨蛋的男人,要他做什么,拉下去”

  “恩,好,掐死他”

  “呵呵,掐死我?好啊,省得我在你娘俩面前给你们添堵”

  “爸。您不就上个班吗?挑了这么久,到底穿什么”

  “哎呀,你还不知道,你爸现在可是很注意仪表的,瞧,都那样了,还照什么,穿的再象个新郎官也是个二婚”

  “我靠,爸,外面那个什么样,好看吗?”

  “别跟我扯淡,没大没小”

  “哎。回来买点菜,孩子好不容易回家一次”

  “得令啊,我去也!”

  “爸,,,,”

  “做什么?”

  “没什么,慢点”

  “妈,你多大了”

  “54了”

  “我爸呢”

  “51了吧,他比我小三岁呢,呵呵”

  “我靠,女大三,抱金砖,怪不得你们结婚有前途呢”

  “呵呵,喜欢这个家吗”

  “喜欢,更喜欢你们,20多年了,24年了吧”

  “恩,24年了,真是快”

  “那也看跟谁”

  “孩子,想过结婚吗?”

  “不敢想”

  “为什么”

  “。。。。现在的人都没你们善良,无论谁”

  “你呀,什么都好,就是思想有点阴暗”

  “爸妈,这话说出来酸点,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想什么就说,在咱家你还犹豫什么”

  “我真爱你们”

  “呵呵,那还用说”

  “不,要的,一定要的”

  他们就在我的隔壁,再大的忙碌,再多的烦恼,也不会使得这样的

  夜晚变的浮躁。

  我爱你们,但我更羡慕你们。。。。

  (四)

  “哥,我要去外地上大学了,给我张你的照片吧”

  “哦,要签名吗?”

  “呵呵,你不嫌俗就写”

  “你哥我就是一俗人,想不俗都难”

  “哥,你有6年没来我家了吧”

  “是啊,我爸和你爸一见面就不对盘”

  “呵呵,那咱们还不错,对了,最喜欢看你的文章了,最近写了吗?给我拷张盘,我带到学校去”

  “不写了,也没什么写的了,大学是个好地方,绝对产生操蛋故事的地方,对了,多泡几个妞,有好处”

  “哥,现在都是女的泡男的,你老了,呵呵”

  “妈的,别对我说这个,我烦,现在是江山代有材人出,各领风骚两三天,哥看不惯你们这些80几年生的人,就是因为我嫉妒”

  “呵呵,哥,你挺好的,我喜欢你”

  “哥,哥,想什么那?”

  “哦。没什么,我在想我象你这么大的时候是什么样”

  “呵呵,别的不说,肯定比我色的多”

  “是啊。缺乏的才是朝思慕想的”

  “我走了哥,那天你别送我了,我想自己走”

  “谁tmd的送你,有病”

  每个鲜花,每个绿叶,无论是否夺目,起码都有鲜活的一个瞬间,

  当蜕下的皮一层层的掉落在深厚的地面,当夜晚迤俪的灯火照耀在

  这熟悉的街道,我曾经来过这里,我曾经做过些什么。它无法忘记

  ,它无法重来,有的只是厌恶现在的自己,一次次的厌恶着,直到

  有一天,你困顿的跌倒在这里,一个声音嘲笑着:失败了吧

  当你健壮的眼神开始看着那些清澈脆弱的眼睛,你从那些眼睛里找

  到了很多,但失去的更多。

  “你天天想那么多做什么,我看你是自己给自己烦恼,老去想应该

  回避的问题”

  “我只是想找到我喜欢的东西”

  “你身边没有吗?”

  “有,但我想要更多”

  “这些年,你觉得最大的变化是什么”

  “变化?最近开始看王家卫,黑泽明,这些操蛋人的电影了”

  “那以前你怎么看他们”

  “全是煞笔”

  “那现在呢?”

  “。。。。”

  把世间的周遭充分的细致是对自己最大的摧残

  打倒的只是自己蜕下的皮

  一层层象老茧的皮

  就在这脱落和细嫩间前行

  蜕皮(3)

  一根蜡烛,无法照耀太广阔的空间,却能温暖一双眼睛

  那片无垠的草原,白云朵朵,遥远的清香也能熟悉的弥漫着

  嘴唇没有言语,就用它呼吸吧,充满耳廓的忽忽风声

  自然是最后的退路,,,,

  (一)

  只在三次不是为自己的世界哭泣。

  第一次,那时候的电视在我的印象里还是黑白色,就在那个渴望,射雕造成万人空巷的时候,我却为一部并不注目的电视剧流泪,是说纪晓岚的,一个与纪大人为知己的身边婢女,为了保存自己的主人慷慨死去。知己,红颜。

  第二次,看第一次亲密接触,自己独自在电脑面前看了两遍,在最后的那封信前落泪,说不出为什么,也许是编造的太过梦幻,就这样没理由的哭泣,也许是憧憬在作祟。

  第三次,看魂断蓝桥,最后那个被命运和现实调教的女人,带着最不能用言语去形容的眼神走向那车轮,美女,悲剧。

  (二)

  无论是春秋冬夏,无论什么时间,心情就这么一直飘着

  总是这样,一直都这样:

  自己,一个人,本应可以有陪伴也不要的坐着,坐在使人无法安静的地方去寻求安静,来往的人不可能注视,他们也不可能闭嘴,带着一把墨镜(本人风流泪且带墨镜自认为很cool),坐累了就走,走累了接着做,时间不会太久,距离也不会太长,最后在一片狐疑的眼光中离开这里,心里不断的盘算会不会有那么一个人,无论男女注意到了我,希望走过来,询问一句,无论什么,没有结果,只有继续。

  “我真想拿把冲锋枪到闹市去狂扫一通”隔壁的一位刚入大学的小老弟这样说

  “哦,我上高中的时候,在天台看着楼下做操的同学我就经常这样想,而且我发现很多人都这样想过”我很有兴趣的回答着

  “你说要是有个什么位置转换器多好,想到哪就直接到了,省得在大街上浪费时间,看着那么多人就想吐”他继续咬着牙齿

  “想那么远也没用,我就喜欢在大街上走,知道为什么吗?”我挑逗

  “你自然有你的理由”他不冷不热的说着

  “我x”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句,接着说:“当然,走在大街上烦了,我就看着前面一个人,嘴里按照他走路的节奏默默的喊着“一,二,三,四!”

  感觉前面那人特煞笔,象在走正步,嘿嘿,有意思吧”

  “我太无聊了”

  “哦?看的出,你还小着那,想那么多做什么”

  “问题是,,,,”

  “怎么了,说,有什么就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你,毕竟我比你大”

  “问题是你几吧比我还无聊”

  “。。。。”

  (三)

  一段牛x的历史——

  两岁在父亲的教导下,开始按照杂技团狗认字的方式开始了最早的学习,用小手一次次的把父亲要求的字的卡片从远处拿到父亲的手里。天,地,日,月。牛皮纸的卡片,黑色墨水的字。平凡的人没有太多值得保留的骄傲,那些全都丢掉。

  三岁,开始尝试着看点书,看图说话,对着一个个图片编造着故事,我想从那时候就表现出瞎说的天赋,直到小学,遇到恶劣天气的体育课,老师就让我讲故事,记得最后一次讲是一群农民起义军狂杀小日本的故事,编了整整一堂课,挺累的。

  五岁,如果从看书的角度来说应该是里程碑的。那年我只看了两部书,曹余章编写的《上下五千年》,还有就是《唐诗三百首》

  母亲是教师,家里有个黑板,那年我就开始在黑板上按照书上的地图画出战国七雄:齐,楚,燕,赵,韩,魏,秦的疆域,然后每天,是的,每天,一次次的按照自己的意愿任意想象那时候的历史。直到艰难的让所有的国家都统一了中国。“公元前332年,魏国将军展子率大军50余万与秦大将白乙起大战于幼儿园操场。。。。”母亲经常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小时候没人照顾我,可我没有因为这样自闭。因为我的自言自语经常把父母吸引过来。

  五岁零28天,(因为办了件大事,所以父母记得)

  一大堆不认识的亲戚看着一个在床上蹦着嘟囔着什么的孩子。

  那是我,在背诵《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现在基本全不记得了,只记得是人都知道被梦回唐朝应用的安得广厦千万间

  回忆到这,为什么,我真tmd的是个当代仲永,还是被伤死的那种。操

  (四)

  南下的火车,两个人,办公事

  “展子,展子,我们说说话,天亮了”

  “恩,你刷牙了没有”

  “讨厌!”

  不知道为什么,我最忌讳的就是人口臭,尤其是女性,每次和陌生人接吻,我总祈祷,别,千万别。

  “你看!窗外那是什么”

  南方的庄稼地总有一个个水坑,窗外的那片水地上,废弃的塑料饮料瓶倒置在水面上。好大的一片

  “展子,那是什么啊,是做什么用的呢”

  “哦,是做珍珠的,人造珍珠”

  “哦!看不出啊,你知道的还挺多”

  眼睛就这样一瞬间的发亮,我快速的坐立起来

  “还想听别的吗?”

  “好啊,你说啊”

  “给你说说春秋战国时代的故事,那时候,壮士断碗,刺客悲情,百家争鸣,乱世风起,黄土张扬。”

  “哦,

  对了,展子,刘总的电话你有吗?咱们有事情可得和他联系的”

  “哦,有”

  tmd的估计我也是口臭。

  那一片自己蜕下的皮都应该是无奈的

  别人漠然的走过

  等着,等着

  你再在上面吐口痰

  尾记

  曾经想过的瞬间,曾径亲切的笑脸

  曾经简单的浪漫,曾经过火的缠绵

  就在一次次更替中飘散

  对着镜子,做出那个明媚的香甜

  一阵冰凉,上面留下一个唇印,也许又是谎言。

  一段人生12种瞬间,一年有12个月,有12个星座,有12个属相

  无力,充实的

  都蜕了

  “蜕下的是皮,接着还是皮,接着还是皮。什么玩意儿!呸!”

  我爱你,我应该在没有体重下爱你

  爱谁?

  无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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