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别人一样,我学着回忆和忘记。 梦里,影子支离破碎。 五官被剥夺,我依然感受到花瓣飘落。 百年的打坐,千年的轮回。 漫天话语纷飞,我不闻一言。 心,随花沦落。 默默告诉我,要我把沦落改为沦落成美。我问为什么。她说这样就可以上精华帖子了。我说你少利诱我,我写的是灌水帖子,人家看了会吐,她说你怎么这么不积极。我笑着告诉她,我是JAY迷。她也笑了。 或来我才知道她是这个落谈的斑竹。 那晚上我唱着《星情》给她听。默默看着我,一脸悲伤。她说,今晚没有星星。 我就沉默了。
清枫说我很特别,她说别人都在笑的时候,你却沉默地坐在那。 我笑了清枫说我笑的样子很好看,于是我又笑了。 清枫说,你的文章总是天马行空,难以捉摸。 我轻轻地说我的文章都是我的心所以你不懂。 晚上6点,我约清枫一起吃饭。清枫说我的吃像真难看。我笑着说,为什么要做各哦别人看。清风怔了一下,难怪你的文章看不懂。我笑了,清枫说我笑的样子很好看于是我又笑了。 月亮真圆,清枫跳着说。真孩子气。 你不愿意让人了解,我也不愿意长大,哼。 清枫突然很悲伤的说,你可以做到,而我却无法做到。 我也无法做到。 为什么? 因为我是JAY迷。 清枫疑惑的看着我。我笑笑,没什么,走吧。分别的时候,清枫盯着我很认真地说, 我也是JAY迷。
我们注定了分离。 清枫有一个愿望,就是到外边去。我不知道外边到底有多大,可我很认真地点头,我说我带你出去。她就笑了,我也笑了。 然后她很严肃地和我说:我们私奔吧! 我就笑得忘乎所以,然后流了泪。 可是,我想说,我看不到我自己笑,我从来就没有真正笑过,我成绩不好,我给不起承诺。这些字始终在心中激荡,刺得我一阵阵疼,肝肠寸断。 就那么一天,有一个人闯进来,他说他叫威尼斯的泪。而我,他们叫泪烬。 这个世界总是飘着一些苦涩的泪,随着雨降落,让真个世界哀伤。
曾经,我和清枫说等我十年,可她哭着跑开。后来,默默告诉我,活了一万年的人,三千年是一个漫长的等待;可活了亿万年的人,三千年只不过是一个孩提。 许久,清枫把她的手链送给我,接着笑着说,我们是好朋友,看见它就要想起我,想起我的全部。 十年,千年,孤独而又漫长,黑夜的血滴落成一个诅咒,为了一瞬的美丽,我放弃了千年的修行。 我默默地收下,她躺在我怀中数天上的星星。猛地,她问我,为什么织女星和牵牛星隔那么远。 我说,因为三千的期限还没到。她静静地睡着,面带微笑。
车站,人来人往,我躲在一旁看人们走向各自的宿命,看人们走着孤独的旋律。每个人都有他生活达到空间,空间的大小,决定着每个人的悲喜,觉得了每个人看日落时不同的眼神。或苍茫,或难过。 我说:默,我想听《回到过去》。 “一盏黄黄旧旧的灯,时间在旁闷不吭声,寂寞下手毫无分寸,不懂得轻重之分......” 为什么伤心? 我摇摇头。 黑色的寂寞除却了封印,诅咒着孤独的身影,快乐在泪海中漂流了七个世纪,最后还是被忘却,成了回忆。 快乐,昙花开放的一刹那,万紫千红,可惜无人欣赏。人们看到的只是落寞在孤独中的花,没有绽放。
举手长劳劳,二情同依依。 车开走了,氧气的尘埃落下来,铺了一地忧伤。 荒烟蔓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明天,九月一日,我,高三了。我不喜欢学习。 我总是躺在青黄参差的草地上,坐在冰凉的青石板路上,倚着班驳的墙壁,看着黯黑的天空,久久......半夜,看见远处一盏淡黄的路灯燃起时,我就哭了。 租了个房子在外边,一个人住那,一定很寂寞吧。默默问我。我说我一点都不寂寞,只是有点难过。默默她不知道大部分夜晚我都在发呆,一会儿天就亮了。 冬天的雪像死神的符咒。这时,我说,默默,我们许久没出去了。 纷扬的大雪下得有点残忍,覆盖和摧残,别样地好看。我踩在雪上听那哗哗的声音,突然,有点脚酸。我想我是中了天使的咒语,不然,我怎么就这样倒下去了。倒下去的一刹那,我好象看见清枫站在三千年前瑟瑟的风中对着我笑。我也笑着伸出手,可怎么够都够不到,雪好暖和,我静静地睡着,泪流了一地。 枝头的花全部凋零,枯叶和着风在空中盘旋。清枫,你知道我一直在想你吗? 其实,我知道三千的期限早过了。 梦魇的时候,我经常看见的孤独被一阵清风挡着,我总是笑着,一个声音说我笑的样子很好看,于是我又笑了。 默默总是说我睡觉的样子很好看,因为我一直笑着,像个小孩子,像个傻子。
清枫曾说,你是一个孤独的人,总是坐在故事的边缘,看别人难过了,你就会流泪。那时,我还是一个人,独自坐在漫无边际的暗夜中,看那些烟花静静地绽放,映亮每一个守望黑夜的人。 停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被眼泪打湿的尘土很快就风干。我用长头发遮住眼睛,然后想。我头发都这么长了。清枫,你怎么还不回来!
文章来源:秋雁文学社区 文/泪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