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大山

　　一 快到冬到了，天气逐渐的寒冷，北风开始呼呼的吹哨。人们开始对它感到害怕，感到讨厌，害怕着冬天带来的寒冷，讨厌冬天的漫长空虚。冬天意味着不能出山赶集，不能赶集就看不到耍杂，买不到冰糖葫芦，女孩穿不了漂亮的花裙。 爱洗澡的人在这时便沮丧，不爱洗澡的人时间又充足了许多。山里散落着70多户人，有一个杂货铺、一个打铁铺、和一个磨坊。 在冬天，山里青年人都喜欢去“黑麻子”家，“黑麻子”家有男人们喜欢的酒和喜欢的刀剑，男人们更喜欢“黑麻子”闲下来教他们武术。 因为有了武术就不怕山外的强盗打劫，“黑麻子”到大山里接近20年，他的过去大山里没有人知道。“黑麻子”有两个儿子，叫萧萧和萧笑，别人很奇怪“黑麻子”给他的儿子起这样的名字，但山民开始知道“黑麻子”姓萧，草字头的萧。 可是今年的冬天不怎么对劲，很多山里人的山外亲戚往山里跑，牛、马、驴、骡子驮着很多的家当往山里走。全家在后面紧跟着，19年前“黑麻子”也随着这样的队伍来到山里，山里有他的朋友柳三。 柳三已经死了15年，“黑麻子”看着这些山外的人，控制不住的流出眼泪。15年前柳三仇家追杀到山里，“黑麻子”知道柳三武功究竟多高，也知道天下中没有几个人能打败柳三，所以“黑麻子”当时没有出手。对方施用了歹毒的暗器…… 望着已经长大成人的儿子，“黑麻子”思绪万千，“黑麻子”知道自己两个儿子武术比自己高很多，身上的肌肉如同20年前自己一样。 冬天快到了，是否该留着，还是出去。20年的期限已经到了，顺便找杀柳三的凶手。

　　二

　　“黑麻子”窜下山坡往家里走，看着从身边的行过的人群，认识的便点头打声招呼。回到家中“黑麻子”把儿子喊到屋里，看着儿子们问：“你们今年多少岁。” 儿子们奇怪自己的爷问这个问题，平时“黑麻子”的训导让两个人没有问一句，随口回答：“21。” “黑麻子”继续问：“你们是否想问，我问这样问题做什么？” 萧萧回道：“是的，爷。” “黑麻子”说：“我们今年冬天去外面过冬，今天晚上收拾好夜里出发，这次我要带你们去看一看外面。这么大了，还没有去过大城下过酒楼。” 萧萧说：“爷，我们去那里？” 萧笑也问道：“是呀，爷，我们去那个地方？” “黑麻子”：“漠北和西域。” 兄弟俩继续问：“为什么不去南？大叔们讲的南方真比我们这里好玩很多吗？” “黑麻子”说：“我们没有户籍，路上要进行盘查的。” 兄弟俩说：“爷，那我们去准备了。” 萧笑：“哥，你说外面好玩吗？” 萧萧：“外面好是好，不过听大叔们讲，外面的人很坏，柳三叔叔就是被外面人杀死的。” 萧笑：“是呀，哥，爷这次为什么带我们出去？” 萧萧：“我也不明白。” 萧笑“今天山里来了很多外面的人，听阿狗说好象外面在发生战争。”

　　文章来源：秋雁文学社区 文/王士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