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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的空气
2017-01-04 11:23:09 来源: 秋雁女性网
序我讨厌昏黄的天气,连黄昏也不放过。每每这个时候,我,就要想起一段过去不覆来的日子,还有,一个给我暧昧空气的女孩和一个活在虚无中的

  Vol.7

  坦白的末路

  童话故事的作者总要穿凿一些无所谓有无的东西,实在到了笔簇子动不下去的境地,就敷衍了了事,只是孩子们并不深究,于是他们可以免遭责难。而毕竟真枪实刀摆在面前的爱情并非如此,它们自有其战场,而并不简单得诸如“他们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之类的潦草罢。虽然自以为自白里文采飞扬,但落了真实这层霜的话,便钝了许多,因此爱情原本的代名词就是“坎坷曲折”,缺少了坎坷的爱情,就变得不甚真实和完整。当然,这有时也成为托词,一种自我解嘲。在聊赖时慰藉胸中的郁闷,于是心安理得的后面,仍旧还要心虚。

  全世界都在抢占自习教室的时候,我则依旧呆在寝室里跟着CD咿呀乱叫并且笑着兄弟们赶教室吃别人吃剩的“最后的晚餐”,然而谁懂谁——才呆在被上帝遗忘了的角落呢?希望,不偏偏我吧。

  措辞固然算得半个精彩,但两三天却不见她的“异样”举动——脸红也不见、鄙夷也没有,人不免就矮了半截,心里面,也落挫得七零八落的,落寞得绝望起来。想到精心策划的东西竟然被孰视而无睹,心里便拖沓,教室——就更不去了……

  Vol.8

  午夜情场

  狗急尚可跳墙,一步一爬一抓一翻就可了结尴尬。人要是被逼急,是万无墙可跳的。虽然是等得焦急无奈烦闷寂怕了,却毫无办法可施,于是就只能天天抓着兄弟开“午夜情场”,“男人哭吧不算罪、情感直通车、奇闻‘贱’事、咱的另一半”是几个主要的大版块,于是早早的上炕,早早的感慨这感慨那,总要“为伊消得人憔悴”一会,总要吹天吹地吹人生理想吹个人情操的唏嘘种种,然后到了第二天,课误了人倒高兴,习惯了,习惯了就好。

  而这么习惯之后,就只能无奈的就范。有时简直疑心自己是那金箍下的孙悟空,纵使万般神气,却始终逃不脱。但悟空尚是无奈,是被逼迫而为之的,而我却不同,整一作茧自缚的小角色,和大圣比起来,要算小凡小俗的。只可惜她太美、太引人入胜,就象一幅风景画,岂有不揣摩不赏鉴的道理?哎,其实虞姬何尝不是、貂禅尚不如此?这般红颜徒使英雄“竞折腰”,所以后来又有“英雄难奈美人关”之说,足见红颜们的厉害,举手投足间的颦笑、哼啊喃怩时的暧昧,变得刀剑般锋利了。而她——却只是冷眉冷眼的,甚至很不屑,于是更加绝望,连跳墙的力气,也懒得出。

  可惜兄弟道行仍旧不够,专业里虽然是精通,可是感情导向这方面就欠缺一些,于是他们仍旧跑教室温习,剩了我一个,孤独的品尝自己的影子。

  空气里的暧昧---浓了、淡了,却是浓淡总相宜,只是暧昧的力量变得浅,浅得多啊。

  几多情愁化作一段相思泪

  万般无奈写成一曲长恨歌

  ---颓然于无奈中,于是造句了却心结。

  Vol.9

  琢磨

  日子的长短,是不掸用量时器来估计的,单是寂寥着,就度日如年。脸上的神采,随着之前的消磨,变得黯淡下来,整个人在接下的几天里,将近垮掉的状态---无神无主无奈无助。幸亏考试里是有兄弟的,事实仍旧证明,上帝选剩的还是我。监考老师的眼睛,比平时雪亮不少,又好象猜透我的心思般,无怪乎盯着我,与我四目相对了,好在临场感总强烈一些,让老师扑了个睁眼瞎。

  昨天夜里的冲动以至拨通她的电话,留下来长长的,只是无奈罢。虽然她是看了信的,并且没有直截了当的给我判了死刑,当然,又也许是碍于宿舍眼杂才那样的吧。算不上认肯,别人单是委婉得很,委婉得话里听不出拒绝,始终用平淡的口吻说出来,想来听筒那边万无可能听出是在拒绝,于是我又从里面学了一招,这也许就是“语言艺术”和“应变”。因为从她拿起听筒轻声说“喂,您好……”到最后微呼一口气道“再见”,我都听不到女生们的在不同频率上的尖叫。在平常里,知道某男生被拒绝,在女生宿舍里要算头等轰动,人气高过皮尔斯·布鲁斯南露胸毛。然而,又郁闷在极刑和死缓之间,这才知道,判了无期徒刑,并好不过死刑来得直截痛快。其实,直接被判了死刑,未必又好过……毕竟,无期是可以苟延残喘的,而死刑就毫无希望的痛苦吧。只不过,可以借助电话和她“单打独斗”,这四年里倒是头一回的。再加上阿Q精神的打底,于是又出了新的一个论题——电话线尽可不计,虽是通过它连接双方的,可声音自己有手脚从那边走过来嵌进我耳朵,于是就默认她是用听筒帖在我耳朵上说话,那末,我也一样的。最后,我和她的假想距离,只剩了短短的十来公分,算是“亲密接触”了一回。并且打心底觉得听了她的声音舒坦得很,便死刑也罢,无期也愿了……倒不是小鸟得很,可是矜持并且温柔,温柔在耳朵里挠,于是微微痒痒的,这种天籁用来迷我——算是大材小用了。哎,谁知又或许只是因为怕宿舍里的疑心和眼睛,才要这样,因此心里还有些莫以名状的痒痛。

  只是过了那天后,全班女人们好象对我都生了另外一双眼睛,冷冷冰冰的齐射鄙夷的目光,眼睛里似乎相互交流着:“瞧那家伙的脸皮,也不瞧瞧他那样!无知无耻得很!”其实心里是不会生眼睛的,我又没有那种飞来飞去的特异功能!只不过她们太统一太明显,让原本只是心里的痒痛传播到皮毛,又似乎神经末梢都被虱子摆弄着,因此露出疲态的时候,就只往宿舍里钻,CD里又是《心如刀割》,哎,直砍到白骨嶙峋心碎如斯。

  决计是不再看她眸子里的回应了,当然,在那帮女人面前,悠着点好些,权当什么也没发生过,面子问题,面子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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