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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的空气
2017-01-04 11:23:09 来源: 秋雁女性网
序我讨厌昏黄的天气,连黄昏也不放过。每每这个时候,我,就要想起一段过去不覆来的日子,还有,一个给我暧昧空气的女孩和一个活在虚无中的

  Vol.13

  予怡歌

  从来我都不相信自己会有诗意,也许意境是有的,只是没有能力可以写出点七言五言对偶压韵的东西。好在长得也并无文人气息才人味道,所以权当自己并无这种可以点睛的东西。

  前日伤心来潮,感伤末了,居然涂出几句有棱有角的东西,于是想在孤冷的心渐渐失去前行力量的时候,闪现一些过去,究竟总没能逃避眼角的疲倦,心里累的时候,便要睡去,但心灵的力量托庇着我的整个灵魂,让整块心痛化成一次囫囵起来,因此就干脆就任凭刮伤擦伤,风雨的后面,隐藏着为爱惊觉的心。情爱,固然是难过的门槛,于是要放下轻狂和不羁,认认真真的去写一个“爱”字!

  遂为诗词一曲,给自己不小心弄断的那根肋骨——怡。

  予怡歌

  酒浇焦烦梦难醒

  泪洗面靥痛未轻

  看腻沧桑几世情

  空首独却一字惊。

  经过旧书市时,偶遇余秋雨的文集,之后才惊觉在她昵称里的“霜冻长河”,买了整书回去研究,突的发现了“霜冷长河”这一篇章,心里才琢磨出她昵称里的学问。可是心仍旧隔着山,因此我跨一步的时候,她也跨步,最末了我却仍旧触碰不到她,于是眼里只能有索碎的她的背影罢了。

  伤心过处,余下祈望,或许她是可以听到我心声的。因此我也改了“冰封恋尘”的昵称,来生里化成一枚为她封了心的微尘,就只为她……

  冰封中禁锢的飘尘

  霜冻下蠕动的爱情

  深刻如澎湃波涛

  飘散如潺潺细水

  却仍是脱不下——

  冰封了的外壳……

  素得仍是微尘。

  她终有一天会看到,看到光线照耀下坠入长河中微尘的力量。

  Vol.14

  

  一个关系很远的老爷爷以前一直跟我说着:“不以梦境为梦者,或以梦境为快者。”期间便总是之乎者也的话,单是这个留在脑子里翻腾,一直到现在都还参不透其中的郁闷。

  只是阳光懒洋洋的照屁股的时候,想到昨天的两个梦,奇怪而且百思不解。心里纳闷自己昨天只是聊赖的摆弄着钱老先生的《围城》,顺便看她的永远不腻味的照片,这种气氛里,居然恍恍惚惚的睡入梦去……

  场景是一个常去的粉摊,人物就我和她,还有其他的不相关不认得也没有浓重色彩衬托的人,光景大概是晚餐时刻。她穿着白色的高领子的毛衣,白色的头饰和皮质的一条裙子,当然是U2或者其他牌子的东西,就算是梦里面,我也很有眼光的……

  梦境时间似乎不很长,单是我擒着筷子与她说了一句话:“你不是老失眠么?今天便交你一招。失眠了你就闭着眼睛,这个时候想想吃过的羊腿,那么就会联想到许多白胖胖的大绵羊,还会梦到一个木栅栏,羊腿那般高的一个木栅栏,然后你还想到羊为了吃木栅栏外的青草,就挨个的跳过去。好吧,这个时候你兴奋着不是?反过来数数跳动着的肥绵羊的右腿吧,数着数着就睡得香。”她只是笑盈盈的看我,不知怎的,就有点 Beauty & Beast 的感觉,她是Beauty,难道我要是Beast?“不信?我都是这么数的,顶管用!无效退款退货!”正皱眉待看后话的时候,居然心寒起今天食堂大妈愤然看我的样子,于是就被打断,醒了过来。最末的印象,似乎是她仍旧笑着,美美的甜甜的,象是在数我这头大绵羊……

  梦醒,不总意味着好。不知是何缘由,总好象有些颠三倒四的无厘头。对面建筑民工们养的那条狗又吠起来,或者时而呜咽时而低吟的,它一定有难过,也许它也和我一般孤独的数羊腿,白胖胖的大羊腿。上铺的兄弟则继续做他打到南非去的梦,连鼾声也抑扬顿挫得极象机关炮。暗寂的夜里,鬼懂得我刚才作了个什么样子的梦,不过心底还是信服它最后的结局的,为了这个,醒来就有些疼了,现实和梦境,果然是“以梦境为快”啊。整理了后来的不知所以,瞌睡虫又冲我笑了,于是,就再睡下去,只是希望不要再发生这种希奇古怪。

  场景变换、时间瞬移,分明是古战场模样的地方,唐代,或者更远。我的身上,也多了副铠甲,只是,和电视上演的一样丑。人物二十有余,皆笑立于前,每人眼里都是钦佩和期待。正前面是一个君王像的人物,称他作君王,并不止因为他肚皮油水了得,由于学过两天历史,知道面南而坐的便是君王罢。铛铛铛铛!!!——他旁边立着的,一个貌美如仙气宇非凡的女子。她瞧着我,我盯着她,只是一小会,她便泛起红晕,并且不再跟我对视了,只是望着桌上的觥筹。

  “御灵君,不知意下如何?”

  我这才回神过来,那个“肚皮”好象问我的样子。

  “啊啊啊?你、你说什么?”我惊异道……

  “恩!!!!!!??竟然称陛下为‘你’?御灵君,怎敢如此般放肆?”旁边一个瘦老头厉声道

  “哦,陛下,臣忆些离奇琐事,忽而走神,但问陛下所言何事?”心里揣摩道,那“肚皮”似乎真是个人物,入乡且随俗,那么多人,恐怕奈何不得,倒不如与他们侃侃文言,好在,高中的东西还没全还老师了。

  “乃小女怡静与你的婚事,不知考虑何如?”这句话,好似冬天里拿着的一团雪,虽然厚的棉衣让你感受不到冬天的厉害,但是手上的这团东西,全然可怕!

  “哦,恩……再好不过。”疑心他们是否听得懂白话文一类的东西,不过,这话倒不是我说的样子,嘴巴---竟然也认得美人……

  “好好好,指日完婚,好好好啊……”

  “肚皮”大笑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我又认真去端详那个叫“怡静”的女孩,俨然就是她,换了古装,穿着绸缎,踏着屐的样子,可爱极,惹人极啊……

  “兄弟,该上课了,起床吧……”

  “咦?!?!!哎,又是梦,又是梦!”我气恼道,看着兄弟空穿着条“内马”,一脸吗哈的看我耍脾气,换了另外一种口气道“没事,走,咱上课去……今天是一教204吧?”

  兄弟才回过神,告诉我“恩,一教204,精神蛮恍惚啵,是不是又做梦了,昨天晚上又是什么花前月下?小子,昨天晚上你知道你怎么了?”

  “呃……我又怎么了?”人被毫不知情的揭穿时,总会惊讶如斯的。

  “昨天晚上倒是没打鼾,单是傻笑……”

  “啊啊啊啊啊?傻笑?小子……你说我打鼾就算了,现在倒好,得寸进尺起来了啊……”慢慢穿上袜子,仍然想着刚才的奇怪的梦,“怡静”和那个“肚皮”。

  “骗你是狗!昨天晚上叫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单是‘怡,呵呵’、‘怡,嘿嘿...’的,小子,你不是作了什么不该的梦吧??”他一脸煞是不服,似乎临被吃之前定要立个牌坊什么的那种表情。

  “不可能,不可能……昨天晚上你打鼾了,吵得我乱做梦!说,你小子又打到哪去啦?这次不是海湾战争吧?得了,怪怪的,快上课吧。”

  后面的梦似乎很真实的刻在我心里,虽然后面结局似乎还是“他们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之类童话里的咚咚,只是还过得去。她穿上古装的样子,煞人啊。倒是我得了好福气,先行消受了,不然,怎么对得起枕头上的——那滩湿水呢?

  梦也许和现实差得太多,但是并不会影响它的精彩,我管保,这是我做过的最美的、最“不以梦境为梦者,或以梦境为快者”的梦了。但愿现实里,她也那样,美美的对我笑,白色的高领子毛衣、白色头饰,或者古味一些,只是,无论怎样,我都为她着迷罢了。

  Vol.15

  Code:

  素人LastRing

  我总要交代“素人LastRing”的故事,起码要对得起读者的兴致。

  我并无卖乖,素人意为“素琐的凡人”。因素而凡,由琐而累,所以素人并不就活在摇篮中,他们总需要闯,来告慰自己或者是其他对他们有期待的有眷恋的有成见的有愤恨的人们。他们并不伟大,算是别人的垫脚石,他们也不语出惊人,默默的也许只是因为无所事事。所以我是素人,素琐的一个凡世间的人。

  至于LastRing,虽然没有典故,却可以编出一段故事来……

  我要学着故人的样子,写出些精彩,因此是“很久很久以前”,年代的不可考,总给人凝重感,也增加神秘的气味,合起来可以勾引读者的兴趣。在遥远东方的一个城里住着一个满负罪恶的男人,至于满负罪恶的缘故自是不可考,单单留给读者一些想象的空间。男人总有心事,于是整日里只是忧心忡忡。由于他的玩世不恭,并不给旁人理他的机会,自认着清高——“我笑他人看不穿”。他很少朋友,因为他不喜喝酒,也不懂辞令。他只是干巴巴的过活、干巴巴的看别人搂女人嬉笑谈闹。他喜欢女人,因为女人不同于自己,她们总穿漂亮华丽光纤刺眼的衣服,她们也有让他血液沸腾的能力。可惜在女人们的眸子里,他总会看见不屑,女人们对他的相貌平平意见顶大,大概加在玩世不恭上,他要算九教三流的小角色。于是便是女人们也看不起他。

  过度的被人世间的眼光隔离,他变得愈加自卑,但体内的荷尔蒙并不屈就,它们驱使他,让他去尝试女人的味道。虽然他玩世不恭并且不苟言笑,但他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素人,于是---他把一生一世的幸福刻在一枚指环上,鲜血的镂刻、泪水的洗礼。他造就这一生里属于他的唯一的一枚指环。

  他带着他的指环周游这世界,他要给唯一能戴上这指环的女人他一生的幸福,可惜当他找到那个女人,将指环套在她的右手中指上,跪着立下一世誓言,女人却仍旧不是他的,伤心后面,他给了自己LastRing这个名字。

  LastRing就是“终结指环”之意。那女人,是第一个,也将是最后一个戴上这枚指环的女人。

  故事说完了,可生活还得继续!在她面前,我希望可以用永远来承诺永远。或许我并没机会去奢求承诺,单是在她右手中指套上那枚LastRing就了结了夙愿。但是,天听得见,她听得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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