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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说话
2016-09-05 21:36:11 来源: 秋雁女性网
你好你是?我叫冰凝:)女性?是的,你好:)什么意思好像不认识小姐你我好象也不认识你,你叫什么小泥巴你是男孩还是女孩?男,偏向女性哦,

  一只麻雀飞过窗前,我看到了,灰色的麻雀,此时无风,我操,除了写这些废话,还有什么值得可做的。四点之前,那个湖南女人要去相亲,骗谁呀,骗那只麻雀吧!在学校的时候,有人形容我和那个湖南女人,是有缘千里来相会,还形容她跟我在一起是小鸟依人,当时我真没想到小鸟是不是一只灰色的小麻雀撞上了我。如果不是骗我的话,这只小麻雀马上要去撞到别人的怀里了,真他妈的好笑。

  有一次做梦,我梦到她跟别人睡在一起,当时我就流泪了,那时我年轻,现在也年轻,是啊,梦醒后,我的眼水溶到夜的黑色里,那只灰色的小麻雀要去跟别人睡觉,如果这成为事实的话,我还会不会梦到她呀,已经好久没梦到她了,连梦都不来光照我寂寞的夜晚,何况还要苛求梦到的不是别的家伙。

  你看我都说了些什么,今天晚上冠军之争,不能不看,是啊,她说她还不比一场球赛重要,这能比吗?前天听到一个同事说笑话,她说一个妻子抱怨丈夫天天看球不理她,丈夫说,你要知道,你们女人每年都有三八妇女节,我们男人四年才一次男人节啦。妻子说:你知不知道,我们妇女节一年就一天,你们一下就是一个月呀。我倒,说的在理。

  唉,反正晚上要看球,等她去相亲吧!

  直到现在,她还没有电话过来,我在这里发呆,发呆完了,又要开始一个人说话了,是啊,你要知道,一个说话最没意思,没意思的事很多很多,可都有人做,比如相亲,唉,还是不提为好。

  实在是写不下去了,中年聊天室到今天还是打不开,那里对我来说并不重要,但我还是想去看看自己的诗,有没有一个多情的傻瓜帮忙提一下贴子。

  又到了一个人说话的时间,真是令人激动呀,昨天晚上巴西队夺冠都比不上,我一点也不饿,真想这么自豪地说,可惜这不是真的。

  今天上午是外甥打灯笼,照旧在各论坛巡视了一番,未果,本来想悻悻地离开,等到下午在写,但是我不能保证下午没有更好的事要做,所以现在就来了,真是清静呀!

  昨天她相亲的事,终于有个眉目了,她的确是跟个男人出去唱歌跳舞去了,我若干次电话交涉,都无人应答,今天早晨终于得到印证。不过我想,跟个男人唱歌跳舞算不得什么,怎么能用相亲这个词呢?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说实话,因为本人不会跳舞,在学校的时候,她老是拉着我去周末舞会,每次我都说:你去就是了,我又不吃醋,的确,我不吃醋,我才不希罕跳舞这个玩意了,我学那东西干什么,搂在一块有什么鸟意思。倒不如去跳蹦迪,也就是底下地板会晃的那种的士高,这东西还有点刺激。

  在学校的时候,她去跳舞一般也不跟男人跳,而是跟女同伴搂在一块,是啊,跟她妈地同性恋一样,所以周末的时候,我总是去打台球,或者去喝酒赌博,如果钱输光了,没饭吃的话,她一定会知道,而且还送钱给我,你说我这是哪辈子修来的福份。

  不过现在我不赌了,也不想她的心是不是交给了我。我觉得跟别的男人跳舞不算什么,她早就应该出去玩玩了,这样对心理有好处,开开心,否则整天想着爱呀爱呀,想的提前更年可不是什么好事。

  可以想像,我坐在这里,心情还是比较舒畅的,因为只要她高兴的话,我才会高兴,她要是觉得跟别人上床是好事,我也不在乎,真的,只要她高兴,跟谁结婚我都支持,是啊,我老是想着,如果她结婚了,我就可以自由了,因为结婚对我来说,是一件残酷的事情,可能不结婚对我父母是一件残酷的事情。

  今天早上,我来上班,大家都很平常,只是偶尔聊起巴西夺冠,然后各干各的,而且也没有一件有趣事情发生。平淡如水,真是的,有人把生活形容成水,我一直不理解,水有很多种,有矿泉水,有纯净水,还有泪水雨水。

  当黄毛和我说"生活如水"的时候,我并没有在意,而此时,会莫名地想起水,想起生活,真是有些奇怪,如果我是个科学家,一定会找出这个比喻以及我为什么想起水的原因。

  终于还是提到黄毛了,其实这个人前面也已经说过了,就是那个脸上有一些红点,长的淑女,在天长地久摄影店里拍婚纱照的那个。

  吃完了盒饭又来了到这里,不过我不想说黄毛的事,有几个月都没吃过盒饭了,今天中午本来有些怀旧的想法,试试回到以前那个浪子时代,可惜那个盒饭实在是他妈地脏,不说菜了,里面有没有屎不一定,就那个饭都不是白的,可能是路上的灰全飘到饭桶里,还更有营养,又补钙又补血,我和大多数做苦力的,开出租的,卖西瓜的坐在一起吃饭,真是叫深入群众,深入生活,他们也认为那个饭太脏,可是狼吞虎咽,一个交警叫大家开出租的,不要把车停在路上,他赶紧点头哈腰地说,马上走马上走,于是三口两口扒完了,当时我看到他蹲在车头那里,嘴巴成浑浑圆型,头发也很乱,加上车子本身也很旧,不得不让人联想到,如果他的家人,他的孩子看到的话,会怎么想。他大口大口吃下的是不是就是生活,而且是个男人的生活,有意思,那个交警也是男人,我也是男人,坐在这里吃饭的都是他妈地男人。

  这样想着的时候,她发个短信息过来,说那户口的事,我没回,户你的个头的口,要那玩意干什么,她说要办身份证,要结婚的,我操,你说这人长大了是不是就这么多事。

  梧桐树浓密地遮住了整条小街,其间尚有轻风穿过,我在路边蹲了一回,清静了一把,那些个问题似乎是被风吹走了,脑袋里空荡荡的,也没看到什么人从眼睛里走,除了我蹲的姿势不太雅观以外,一切还是挺遐意的,等我的感到有小腿肚子有些酸的时候,就站起来,若有所思地走着。

  这条路有一个,不得不提,那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做过二十多年的牢,三十岁的时候,他从大学毕业分到一个师范学校教了十年书,娶妻生子,遇上了文革,进了牢,到了文革快结束之前,又和一批人在牢里搞运动,又加判了十几年,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中期被放了出来,流落到此地,到现在一直在为一个机关看大门。

  我认识他,并和他交谈是很偶然的事,他把这些都和我说了,那是一个夜晚,我反复思考,并为此失眠,是啊,人们的确能证明他是做了二十多年的牢,如果他没进去,如果他能和正常人一样平反的话,也该是个教授了,也该子孙满堂了。她出来的时候,回过一次家,这也是他说的,我问的时候,没有意识到一个问题,那时过年我要回家,所以问他是不是也要回家,他说不回去了,我回家心切,也就没想什么。后来我准备为他写一首长诗,很长很长,我写到他大学的毕业的时候,发觉自己无法进行下去,一直到现在,那首长诗还没完成。

  我想他说他回过一次,那一次他一定能感受什么是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他都六十多了,父母尚在乎,离家二十余年,妻子尚在乎,难道他愿意一辈子就这样吧,住在楼梯下面的小间里,小的可怜的。他失过几次业,原先那个厂倒了,后来才到这条街上的,而且他脾气暴躁,这碗饭也不知能端到何时。

  是啊,我还想过,他为什么不去自杀呢,为什么要苟延残喘地活着呢?这样想着想着,问题就上升到哲学的高度了,哲学我不太懂,除了一知半解地知道尼采以外,其它都很糊涂,因为我是学机械的,而且偌大一个中国,我也没找出一个可称之为哲学家的人。

  反正我站起来,走过他住的地方时,很想看看他,一直都是,很想再从他那丰富的人生里掘取些什么。但我没看到他,也许他已经走了,唉!

  我来到网上跟你聊到他,一个和我陌不相关的人,虽然你也是,但他的份量的确要比你重。

  风吹着门吱吱呀呀地响,窗外汽车的声音一如既往地难听,你的头像第三次不性感,这就是我的生活,每个人的生活都是不一样的,每一天的生活都是不一样,我只能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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