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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说话
2016-09-05 21:36:11 来源: 秋雁女性网
你好你是?我叫冰凝:)女性?是的,你好:)什么意思好像不认识小姐你我好象也不认识你,你叫什么小泥巴你是男孩还是女孩?男,偏向女性哦,

  这个世界是人们眼里的世界,而且每个都不是在一个世界上活着,谁要认为惟物主义是对的,我笑他都觉得耽误时间。天气如果再凉爽一点,我就不骂人,这都是天气惹的祸。

  又到了一个人说话的时间,是啊,说什么呢?其实一个人的时间并不一定要说话,一个人说话也并不要说出来,只需要默默地看或者默默地想,虽然方式不一,但只要效果达到的话,也就没有什么不同的。

  下午的时候,世界杯结束了,男人节也过完了,接下来该睡觉的睡觉,该洗澡地洗澡,该被人骂的被人骂,反正该干什么干什么,是小偷就去偷东西,是流氓就去找女孩,该写字的就要写字啦。

  我呢又该小资一下了,因为我想哭,他妈的我想哭,这几天是中邪了,要不怎么老是想着哭呢?没办法,不是我不想什么就行的呀,我不想自己没钱,可我照样没钱,我不想我想哭,可我照样想哭。

  我看到中年聊天室里现在在线的有101人,一百多个孤魂野鬼此时正在勾腰缩脖,两眼发直,瞪着屏幕说胡话。尽管大家分布在各个地方,像一些碎屑一样,他们和我正在批发和零售自己的东西,真的,不好笑,这样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为什么不呢?没事偷着乐嘛,生活没意思,那这属不属于生活的一部分呢?

  有些人在刷屏,有些人躲在角落里看热闹,惟独我在一个人说话,唉,不提这个吧,刚才她给我来电话,这表明我们的关系现在正在向着好的方向波动,既然是波动,总会有低谷,从低谷中走过的人,也就心里有数了。但这一波到底能有多长,还是说不准。她要我给她买衣裳,我说,你过来我就给你买,她说你要接我我才过来,我说,好,我接你,到哪接。她说,算了吧,你会来接我,骗鬼。她老是说我骗她,有一次她把这句话,说了一百次,说到月亮西斜,真是让我惊叹,她说我骗她的时候,还间或着要捣我两下,真的,捣着捣着,她就捣哭了,你说怪不怪。女人这东西你搞不明白,所以现在她说我骗她的时候,我马上声明,我不骗你,要不要亲自验证一下,明天我就去武汉接你。我不敢上她家,因为去了几次,都非常不好意思,说到底,没什么面子,穿着寒酸,谈吐小方,如果不是长得还可以的话,早被她那个混帐哥哥给哄出来了。

  后来我通过电话线亲了她一样,发出啵啵的声音,真难听,你知道她说什么,她的鼻子是出奇地好,在我啵啵的时候,她居然知道我又抽烟了,天哪,我屁股上的一个小痣,如果有的话,她一定知道现在正在痒。可能是她受了我嘴里的烟味,就不说了,她要求挂机的时候,我很高兴于是我又省下来几分钟话费。

  晚上八点半,吃完饭来到这里,就不想下了,这样子对身体是非常不好的,唉,其实外面也不见得比这里好什么,天气闷热,小时候还是比较喜欢夏天的,因为可以到河里洗澡,可以抓萤火虫,放在瓶里,现在呢,连什么叫荧火虫大概都不知道了。

  我想起在河里洗澡或者是在塘里洗澡的时候,真是一年中最快乐的时间,大人们在家不让出去,怕我们被水淹死,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因为我们水平太高了,可以在河里游上几个来回,可以在塘里抓到鱼,但是大人就是大人。我们只能在他们午睡的时候,偷偷地溜出来,到小伙伴的窗口去做暗号,跟地下工作者一样,而他们总是能够心领神会,想着想着我就高兴起来。

  有一个不相识的朋友找我,名字叫乐人,我相信他一定是快乐的,不知道他为什么起这个名字,是啊,也许不是快乐的意思,而且我们刚刚打过招呼,但朋友总是从打招呼开始的,虽然其间,会有许多结局,或是不欢而散,或者怎么样想不到了,反正成为什么知音什么子牙伯瑜的很少,但我们的期待早就淡化了,所以不会让人太失望,这也许就是现代网人的心理素质吧!

  我这样也着的时候,看到他说的些什么,不知道是她还是他,反正我看到他回话了,所以我也快乐起来,但没有什么表现,比如手舞足蹈,咧着大嘴什么的。我的表现只是在键盘上敲字,越敲越快,我的手指已经代替我的脸,大脑,就是连手淫的时候,也是用手指进行的,马克思说,劳动创造人,而标志在于手的形成,真是有道理,我想人退化的时候,手也一定是个标志,总之我不会想到用脚丫打字,大笑,哭泣的。这么说着,我看到乐人也在哈哈,我想她或者他一定也没有咧嘴,只是用键盘,像我的键盘一样,敲几下。

  这么晚才来,很抱歉,今天因为在写另一篇东西,这边就搁了一下,但总是这么搁着当然不行,我很担心,因为如果我停下来,那就非常危险了,今天的事今天如果不去做的话,就永远做不成了。

  因为现在天黑的晚,我不担心吃饭的时间,在这里做坐和在饭馆里坐着感觉不一样,在这里是不想走,在那里是走得越早越好。

  今天中午她又打电话过来,我们依然保持着那种藕断丝连的关系,确切地说,藕尚未断,我答应到武汉去接她,但我想她不会过来,大家骗来骗去,她骗我我骗她,这种事情你总得两手准备,如果她真的要来,我当然会放弃休息时间去坐七月份的火车,她要求我买衣服好像不是第一次说了,我说你来我才给你买呀,我又不知道你穿多大的,她说你真傻,我说我真的不知道,你知道我的吗?她说她知道,你真傻,我说是啊,可我连自己穿多大的,真不知道,每次买衣服都是她代劳了,要说起来,她的眼光要比我母亲的好不了多少,我母亲总是挑那种穿不坏的,也不流行地买,而她专挑那种流行的,但很容易穿坏的买。不过我倒是不在乎,只要不是开裆的就行了。

  这次我又通过电话线啵了她一样,这次她没有嗅到烟味,而是无限肉麻地说我好想你,哇,我可不想这么说,我更想一个说话。

  有一天没写了吧,其实这当中我来过好几次,每次都写一些,但每次准备发送消息的时候,就不自然地把它们一行一行地删掉,我以为自己应该为自己所说的东西负些责任,所以不能这样随意,但是现在一想,真是没有必要,我要说的是我的故事,而这个故事,并不是虚构的,所以不必要像写小说一样掌握故事的情节,也不要用上美丽的词藻,而且对于能写到什么地方,自己一直心里没底,对于这一切,作为一个人说话的我来说,是无法控制的,如果是小说的话,我想每一个作者都能或多或少地掌握开始及结束的情节,所以说这个游戏真是一件新鲜的事,我生活着,我在寻找着,在路上走,我的游戏还在进行中,每次我需要说GO GO,然后就来到这里,下一步在什么地方,主人公会变成什么样子,就让她自己发展吧。

  我写过一首诗,其中一句是这样的:这只小船/就让它飘吧/飘到哪里是哪里//我的脚步/就让它走吧/走到哪里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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