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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说话
2016-09-05 21:36:11 来源: 秋雁女性网
你好你是?我叫冰凝:)女性?是的,你好:)什么意思好像不认识小姐你我好象也不认识你,你叫什么小泥巴你是男孩还是女孩?男,偏向女性哦,

  总有些东西让我们去行走,当我的行走变成追逐的时候,那么我已经不再是我,而是这个社会的产物,人们总想精神上交流,今天也有一个网友提到这个说法,当时我想,人们在精神上,永远是无法交流的,人们只能自己交流,每个想法的音符都是自己在与自己撞击。所以我只需要一个人静静地写静静地想。

  但是人长大了,总会有许多事情等着你去做了,你不知道为什么必须要做,但每个人都会去做,时间一长,谁都不会再去问。

  今天早晨的时候,我起得还算早,于是我就唱歌,因为学校已经放假,那些租房子的学生及其家长也回家了,整个二楼上,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不会有什么顾嫉,我没命地唱呀,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仿佛我正站在宿舍的空前,肩上挂一条毛巾。

  “我想从南走到北,还要从白走到黑,我要人们都看到我,但不知道我是谁,”“假如你看我有点累,就请你给我倒碗水,假如你已经爱上我,就请你吻我的嘴”“要爱上我你就别怕后悔,因为一天我要远走高飞,我不想呆在一个地方,也不愿有人跟随”

  现在我的嘴里哼着这首歌,情绪就上来了,《假行僧》真是太好了,虽然崔健已经不红了,但歌曲有时是我歌手无关的,就像诗一样,不是任何人的,而是独立的东西,谁都别想那就是我的,那就是我的,如果这样想的话,你的境界一定很低,从而水平也很浅。

  直到现在,假行僧一直是我无限向往的一个形象,我无数次地幻想自己走在夕阳下的旷野上,走在夏天的河流边,在果树下睡觉,有一个美丽的姑娘爱上我,然后被我抛弃,哈哈,真的,产生这种幻想的原因,可能是我和大多数年轻人一样,对生活的厌烦,而且还没有绝望,但我能感到每个人都在一步步的向着绝望走,虽然其间他可能获得名利,获得快乐,但他终究什么都没有。在走向绝望的路程中,每个人都不一样的,只是路线的差别而已。

  做一个假行僧,做一个流浪的人,应该说不是现实,有一次我想到,如果我是一个乞丐的话,可能会要到一些饭吃,那是我要方便的时候,如果没有钱,还能上公厕吗?而且如果没有纸的话,我用什么擦屁股,真是好笑。而且我非常怕狗,尤其是直着脖子的野狗,我曾经见过几次,都是惊魂未定,如果要是被狗咬一口,死在路上,眼睛里叮着一大堆苍蝇,是多么的可惜,象杜甫死在船中也比这样舒服呀!

  我们的梦想是经不起推敲的,所以梦想总是梦想,这句话被无数人说过,为了证明这一点是错误地,所以我现在要继续下去,一个人说话,其实就相当于一个假行僧在路上自言自语,我把它记录下来,才会知道这就是我的假行僧生活。你会发现,这是一个多么矛盾多么可笑,甚至多么伟大多么孤独的泥小孩。

  没办法,我总是这样夸自己,总是这样贬自己,每个人都想展示自己,这是欲望使然,任何人都不能否定。比如说我的父母,在他们年轻的时候,也许会想到挣很多钱,让方圆几十里的乡亲知道,他们是有本事的人,后来,我们上学,他们指望我们争气,哈哈,再过些年,等我们成家立业了,还是没名没钱,他们就希望我们平平安安,你看,每一步,都不能脱离欲望,所不同的是,他们的标准在一步一步地降低,直到逝去的时刻。

  我总是避免谈到死亡的话题,实在是避不开的话,也宁愿谈自己的死,也不愿意亲人的死,我相信每个人都是这样的,可能这就是感情吧。也可能自己的死亡似乎遥遥无期,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

  昨天夜里,我在抽烟的时候,看到黑夜中的烟头红红的,一闪一闪,我仔细地听着抽烟的声音,咝。。。咝。。。它们正在一节一节向烟蒂靠近,是啊,我从来没有想到他们正在一节一节地向熄灭靠近,就像没想自己正在向死亡靠近一样。每咝一次,时间会跑掉一些,不管多少,总之是跑掉了,如果这支烟熄灭的时候就是我逝去的时候,那是多么可怕呀!

  写到这里,我无法进行下去了,于是又拿起一支烟烧起来,就让她烧吧,不烧也是一样的死亡,呵呵,想起《边城》里面的老爷爷对翠翠说的,翠翠呀,不要怕,一切该来的都得得,不必怕。

  就是靠着这种自己斗争地过程,我过完了一个又一个的日子,走在大街上还是没有人认识我,而且也没有什么变化,不像梧桐树每天都要落一次叶,我们的周期远比他们的长,而且只有一次。每天都有新的空气进入我的鼻孔,但这并不能让我看起来更加健壮。我怀疑那些东西是不是进入我的思想,是不是人长大了,免疫就更强了,也很难再接受新的空气。

  我不能不提到今天她的电话,如你所知,她不会在星期五过来,我也是这样期望的,因为我不想见她,主要原因是我要一个人说话,但我的确在骗她。我说我想她,我爱她,我要和她结婚。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她故弄玄虚地问我,并命令我正面回答,我说,你也要正面提问,不要拐弯抹角。于是她问:想不想我,答:想。问爱不爱我。答:爱。问:想不想结婚。答:想。

  我们心照不宣地进行着这场谎言的游戏,许多情况下都是这样,不仅在恋爱上。生活让我们不得不这样。这甚至讨厌上“生活”这个词,不想用它,但我不知道用什么代替。

  只有在一个人说话的时候,才会毫无顾忌,呵呵,用这种方法,是不是一种无奈的表现呢?

  我在向她说“我爱你”的时候,想到黄毛,她已经结婚了,我很少想到她,自从写完那首诗之后,她不叫黄毛,头发也不黄,只是在一部小说中用了这个词,现在倒是代替了她的真名。

  在网上,很多名字都花枝招展,以前人们总是爱起什么莲,什么梅,什么霞的,现在没人用了,但不也是一样吗?大家都是这么平凡。名字不过是个代号,我爸爸老是这样说。

  我爸爸曾经喜欢过什么女人,我不清楚,我妈妈曾经喜欢过什么男人,也不清楚,但从他们的谈话中,总是会露出些蛛丝马迹,这就说明,每个人都不会只爱一个人。婚姻从来都是维系这个社会的一种道德工具,许多人试图突破它,但它还是稳固地存在着。可能是由于存在的太长久了,人们会忽略这个道德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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