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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说话
2016-09-05 21:36:11 来源: 秋雁女性网
你好你是?我叫冰凝:)女性?是的,你好:)什么意思好像不认识小姐你我好象也不认识你,你叫什么小泥巴你是男孩还是女孩?男,偏向女性哦,

  而今天我说想和她结婚,真的是对这个工具的屈服,我爱过黄毛,热烈地爱着,但她不知道,她热烈地爱着什么家伙,我也不知道,哈哈哈,还说什么精神上的交流,我们是如此的封闭,在道德面前,怎么能够交流,即便突破道德,还有更强大的力量,让我们无法突破。

  对于哲学,我是八窃已通七窃,所以不想就此问题纠缠不清,哪天有兴趣的话,再追根到底也不迟。

  先写到这里吧。

  刚才到论坛巡视一番,依旧是个老样子,我的BBS综合症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好,也没人给开个药方,挺难过的,中国的心理医生太少了,大家有问题只能自己解决,直到现在我也没见过像心理医生的人。除了文学落后,这方面也是落后,所谓裙带关系,大概也是这样,政治和经济总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停住,不谈政治。

  你要问我外面怎么样,告诉你,天快黑了,对面山顶的小亭子还能看见,我曾经几次,独身一人上山玩,真是有些落寞,说起来真是生怕别人耻笑,一个大男人孤单登山,况且没有什么伤心事,况且我还没有老到那个年龄,这似乎很难让人接受,但这几次登山都是我散心的好办法,我看到山上的坟,看到山上的花,看到山上的夕照,听到山间的风,而且俯瞰我生活的城市,一切的一切都让人浮想连篇,我曾在那个小亭子里跟一个老人交谈,也在山路上跟一个卖水的老奶奶说话,一切的一切都让人感到无比的亲切。

  你可以想像那是一种美妙的享受,但你不能想像到风的声音,真的,我闭着眼睛听风,跟风说话;你不能想像,看到一座孤坟,还有成簇地野草;你不能想像,看到一朵小花时,我是多么地惊讶。

  就是那座山,一直座落在我的窗前,但不要以为它离这里很近,从这里走到那里,我保证你的腿就酸了。有一次,我坐到天全黑下来,月亮在天上像钩子一样,从树梢的间隙里照过来,山下的灯火辉煌,走过一个又一个的乱坟岗,才发觉下山的路很远,并恐怖地令人头皮发麻。

  回想起来,却又是另一番滋味,跟当时也不一样,所以除非你去做,你才能知道你会想什么。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在我决心坚持下去的时候,她也决心要到这来。请注意,如果她到来的话,这篇东西只有歇菜的份了,我不想让她看到我说什么,这是其一,其二,如果她在的话,我也不会再一个人说话了,我必须要陪她玩,陪她做爱。真的,我很想做爱,也很想写东西。

  但每次,如果她一来的话,我都会停住,因为在她面前,我没有任何的思絮,只有无尽的烦恼,又无处发发泄,这样说,真是有些残酷。

  我曾经想过,如果夜深人静了,事情都做完了,我坐在书桌上写字,写累了,她来到我身后,给我送杯茶,或者搂一下,而且我放下手中的烟,亲她一下,多么完美呀。

  可事实上,每次她在的时候,这种情况没有出现过一次,首先,我什么都想不到,而且我不能用抽烟这种办法,来促进自己的思维,最后,我不习惯坐在书桌上写。我可以一个人走,边走边想,然后回来写一些,这是我惯用的招式。甚至我以为,一个真正的作家,诗人都是孤独的,只有孤独才能产生文学,否则不可能写出什么东西。可能是因为太年青的缘故吧,中国人总是要谦虚一下的,我已经二十三岁了,海子不也只活了二十五岁吗?我又怎么能用年青来掩饰什么呢?

  她让我去武汉接,坐星期五晚上的火车,我的确喜欢坐夜里的火车,每一次,看着窗处渐行渐远的黑暗,听到火车与铁轨的碰撞声,总是以为就要离开了,就要离开这个丑陋的城市了,是啊,那样想着的时候比干什么都兴奋,一种失落的兴奋,可每次,我都回来了,回到我的小房子里,继续着上班,下班,睡觉,上班的生活。

  我想到网络真的闯入自己的生活,改变了我的生活习惯,每天从早到晚心里惦记的都是些网上的人,网上的事件,我可以不考虑结婚,不考虑买房子,可以稍微应付一下工作,可以不在乎自己吃了什么。是啊,它们就是这样改变一个人,厌倦的时候,也想离开,但没一阵子,又会回来,继续我的网络生活。

  这样我可以把网络比喻成我的小房子,比喻成这个城市,那么它们都是一样的令人厌恶。

  我回答的很干脆,而且似乎充满了欣喜,在她要求我在武汉车站的时候,我只是咳嗽了两声,因为我实在想不出,再用什么话来表达当时的我了。

  明天就是星期五,这篇文章也要收尾了,十二点钟的列车再次开来,我象一只狗一样,不知如何狂吠,今天有雨,小雨,早晨的时候,我就应该想到这些问题,雨可不是什么好事,听说有些地方淹了,我不关心,是啊,别把霉气带给我就行了。

  阴沉沉地天,梧桐树梢依旧在风中晃动,山顶的亭子还是老样子,它们是那样的安详与平静,平静地接受这些事件,接受云和风,接受雨点,接受我妒忌的眼光。

  来吧,来就来吧,又不是狼,又吃不了我,还可以帮我洗衣服做饭,还可能进行久别的性游戏,为什么不好呢?

  这段感情能继续就继续吧,断的时候,能有多惨烈,就让它多惨烈吧。我要振臂高呼,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你看我都说到哪里去了,她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会过来的,为什么我还是不高兴呢?再见吧!网络,去你妈的!

  微风从窗户吹进来,这一下午,只是在此时感到一丝安慰。也许你已经不上这个QQ了,那么太好了,哈哈哈。

  残缺和美丽都是一种心态,这是今天下午别人说的一句话,五一的时候,我去看海,看完了非常扫兴,于是一个兄弟说,看海关系是看心情,什么事不是这样呢?

  已经好久没写诗了,不也照样活了过来。

  不知道是回归还是退步,我不知道,风是在那一个方向吹,对于志摩,最让我喜欢的就是这么一句。现在微风从窗户,我不必知道风是在那一个方向吹,反正是有风吹,我把头伸到窗外,现在是晚上八点,路灯在梧桐树下发着错黄的光,不过由于刚才的酒还没有完全醒过来,没看出什么心情来,天边还有几片黑云,山顶还能看见,只是小亭子已经分不清在什么地方了,也许他根本就不存在,有许多东西都存在着,但是都被我们忽略了,因此,我可以说,现在没有什么亭子,没有什么忧愁。

  出租车从跑来跑去,按着喇叭,我不愿意回去,也不愿意离开网络,她要在星期六来,我知道,她不会住多长时间,因为这是肯定的,她妹妹从QQ上告诉我,她还要去读书,但她今天打电话的时候,没有跟我说,我猜她不想告诉我,让我伤感。为了配合她的精神,我决定好好的爱她,真的,其实要是说爱吧,很容易,记得上次送她走的时候,是个冬天,天真的很冷很黑,我抱着她,在离别之前,叫她多穿些衣服,她怔怔地看着我的眼睛,然后就看见眼里冒些水出来,我把手伸到她的脸上,擦了一把又一把。那个夜晚真是他妈地残酷呀!

  现在他要匆匆地过来看我一眼,从千里之外来,然后要匆匆地离去,又会不会重温那夜呢?

  刚才给她打了个电话,她就开始命令我,把衣服都洗掉,把房间搞干净,象迎接贵宾一样,我很高兴地口头答应了她,这样可以有回旋以及赖帐的空间。嗯,她来了,我们还可以做爱,再也不用看黄色图片泄火了。

  我的酒完全醒了,只有手有些酸,她要我马上去洗澡,然后洗衣服,反正她又看不见,我才不干呢!

  我坚持要去武汉接她,其实只是想在火车厢里感受一下流浪的滋味而已。

  昨天由于意外情况,不得不下了,很是气愤。

  今天晚上,要坐十一点的火车去武汉,是啊,我很高兴,仿佛BBS综合症不治而愈了一样。

  于是机子里又响起了外国佬的哑嗓子,把它们开的大大的,一边吹着口哨,一边随意地打上几行字,真是令人心情舒畅呀?

  今天是周末,日子过的真快,一眨眼,我与她的分别都有些年头了,不知道变没变,反正我是瘦了,这主要是因为生活没有规律,一个人太放纵,她老是担心我的胃病,其实也不一定是担心,只不过几次电话里提醒一下罢了,而每次我都不放在心上,她说她也瘦了五六斤,我想一定不是想我想的,我也曾告诉她不要减肥了,再减就剩骨头了,可她还是瘦下来,一定也是把的话也当成耳边风了。

  刚才给火车站打了个电话,你知道火车站咨询台的服务同志一向态度恶劣,头一次给她们打的时候,她们就故意把电话不放好,让人打过去,然后传过来刺耳的声音,后来再打的时候,本不想有什么好的态度,可这次倒不一样,听起来的回答也很亲切,不知道她们是不是碰上什么好事了,可能中午回家的时候,跟老公加了一餐吧!嘿嘿。

  想到晚上的火车,现在不是什么运输高峰,人也少一些,这样就好,不然的话,还能有什么感受,除了闻车厢里别样的汗味,挤呀挤,挤出一肚子火气外,就剩一身子的疲惫了。

  本来这个七一的时候,单位打算出去旅游一趟,结果由于种种原因,方案得到否定,我们白白地等了一个月,仿佛受到了欺骗一样,但我们有什么办法呢?旅游不成了,连多加点奖金也没份。

  所以我一度想辞职,也一度计划搁浅。

  窗外有蝉鸣了,这是一直没有料到的,我以为这种昆虫早已经在世界上消失了一样,只能在她妈地展览馆里看到呢?其实她还活着,而且正在逐步侵入城市,虽然我只能听到声音,看到它们可爱的形象,但我还是能回想童年逮知了的热情比现在写字可是热烈多少倍呀!

  该做个了结了吧,我操,这么快,你想呀,在见她之前,我要吃饭,要洗个澡,要买车票,是啊。

  想想我都干了些什么,呵呵,我写过黄毛,写过坐牢的老头,写过窗外的云和亭子,写过网络和BBS综合症,但主要是写她和我自己,是啊,在我们见面之前,我得告诉你,此时的我,是没有情绪的,也不知道要说什么,走吧,走吧,走到哪里是哪里。

  文章来源:秋雁文学社区 文/玩泥巴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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